三十四号是这里最老最丑的一个小姐,估计孩子比我们也小不了几岁,脸上的粉搽得有铜钱厚,白得糁人,一笑起来皱纹里有个苍蝇估计都能夹死。我心想都说光棍三年半,母猪赛貂禅,本以为只是个传说罢了,谁知道还真有这事,也不知道乌鸦是喝多了看花了眼呢,还是口味确实重得远胜常人。
乌鸦上去有半小时了,我和冬瓜洗完出来就躺大厅里聊天,冬瓜来过无数次太阳雨,但是严格意义上说他来这洗澡,今天恐怕是第一次。冬瓜心事重重地问我乌鸦今天怎么了,你认识他时间最长你应该知道的吧。我苦笑一声说,我是认识他快八年了,可是我今晚才觉得我好象从来都不认识他一样。冬瓜正要再问什么,大厅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一个中年男人吆喝的声音:“一组跟我上二楼,二组守住门口,三组去后门!要快,一个都不要放跑了!”我们还没反应过来,一群穿着警服的身影已经冲进了大厅,正有条不紊地往楼梯那儿跑。冬瓜条件反射一样跳了起来,吓了我一跳,我说你干嘛啊,又不是抓你的。冬瓜愣了一下,哑然失笑,说MLGB的老子都要给条子吓成惊弓之鸟了,见到条子就想逃,哈哈大笑着躺下,刚躺下又跳了起来一拍脑袋:“糟了!乌鸦在楼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