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这个致命的缺点,但是仅仅是意识到而已,还不具备怎么样去区分,尤其是情人和爱人,更或者说炮友和爱人。
我不禁想了一下,那个姑娘现在和我在一起,她是否能教会我这些呢?显然不能,因为我已经忘了她的电话号码以及姓名。
迷迷糊糊的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睡的极其不踏实,在梦里我梦到了我已去世的姥爷,他像我小时候受到委屈那样摸着我的头柔声说
“不怕,不怕,一会就好,一会就好”
猛然从梦中醒来,天色已经微微发亮,发现自己浑身是汗,浸透了我的T恤,我用手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点了支烟,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窗前,新的一天开始,我又能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