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了,咱俩这叫分手么?是你甩我”
“咱们先不说算不算分手这件事,我觉得你应该说点对我说点什么,或者对咱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做个总结吧”
“没那个必要”说完董小冰把所有的衣服都扔到了床上,迅速的用我的床单打了一个大包,扔到地上。
当天晚上董小冰坐着一辆黑出租车消失在我的生活里,正如她突如其来的插入我的生活一样,以后我就没再见过她,梦里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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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在董小冰离开的第二天,世界卫生组织宣布北京非典警戒解除,给几个朋友打去电话互相问候,说着一些言不由衷的话。打完一上午电话后已经是饥肠辘辘了,翻开冰箱,里面仅有一个烂到流汤的西红柿和一罐燕京啤酒,我小心翼翼的把烂西红柿捏了出来扔进垃圾袋,拿出啤酒喝了一口之后心满意足的打了一个饱嗝,电视里播放着一些奋斗在非典前线护士的事迹,我忽然有一种被感动的感觉,想捐点钱,却又不知道捐到哪里,按照电视上给的电话打过去一直是忙音,不知不觉中我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