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心情不错,完成了前几天杂志社编辑关于北京夜生活的约稿,并且第一时间给他发过去了,不出半个小时便打来了电话,说稿子除了一些错别字外可以算作完美了,之后说了一些感激的话,把我夸得像救世主一样,并且说有时间一起吃饭就挂了电话修改错别字去了。
北京人说话其实仔细琢磨一下挺有意思的,就拿刚才这个编辑说的有时间一起吃饭说,他说有时间,那就是说他永远不会有时间,所以这顿饭也吃不成。
随着北京非典的结束,各媒体对非典的关注也都降了温度,反而一些影视公司和书商对非典感起了兴趣,我打开邮箱的时候不乏有一些影视公司和书商约稿有关于非典的小说或剧本,对于非典我没有太大的感触,只是觉得可怕,偶尔也会思考一下人类的渺小之类的话题,可是想来想去都是那样,索性不去想了。
今天中午临近吃饭的时候杨雪给我打了一个电话,问我有没有要请她吃饭的意向,并说自己不一定是每天都有时间,我听完后立刻说最近几天都没有这个意向,她确认似的有问了一便,我很真诚的重复了一遍我说的,随后便听到那边啪嗒一声的挂了电话。杨雪住进我家里已经有一个星期了,我认为这一个星期里我俩之间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又像炮友又像爱人,我昨晚睡觉前曾经和她探讨过这个问题,我估计杨雪当时正处在做爱后子宫颤抖且身心疲惫的状态,稀里糊涂的说了一句:就当是爱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