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中演练过多少回了,怕伤着方笙身体不能真刀真枪来,可是还有许多擦边球的招式呢,忆璋这一渗和,什么都干不了了。
陪着忆璋玩儿了很久游戏,忆璋倦极睡过去了,顾明璋却睡不着,方笙也无法入睡。
“想什么?”顾明璋轻拂开她脸颊的头发柔声问。
“想张悦,她干嘛那么傻。”方笙把头埋进顾明璋怀里,闷闷道:“我反应太迟钝了,早点发现她喜欢你开导开导她,她也许就不会入魔障了。”
大四那年寒假,顾明璋带她去巴黎旅游,她从巴黎回来后发现,才短短十几天,张悦一下子瘦了很多,她当时笑问张悦是不是减肥了,同寝室跟张悦要好的同学接口道:“她哪减肥了,天天暴吃暴饮的,你不知道……”
同学说,张悦这个寒假天天拉她吃东西,像从难民营出来的难民胡吃海吃,把她吓坏了。
不曾留心的很多疑点在这一刻串联起来,一切再清晰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