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秦天,我一个人在街上闲逛,买了顶帽子然后去了杂志社。快下班的时候,孙展鹏给我打来电话,说晚上有应酬,不回来吃饭了。我放下电话打车直奔孙展鹏的公司,他的车还在。我压低帽檐,在孙展鹏公司对面守候着。终于看到他的车出来了,我赶紧拦了辆车跟了上去。
北京的的哥都很八卦,一边开着车,一边跟我闲聊:“怎么,追老公呢?”
我不理他,他又自顾自地叨叨起来,从他们单位的谁谁谁,聊到明星二奶,唾沫星子横飞,最后还叹了一句,“唉,你说现在的人,怎么对感情就这么不负责任呢。”
我的心里烦坏了,实在忍不住了:“麻烦您跟紧点,谢谢。”
司机应了一声,又开始叨叨自己的驾驶技术如何如何好,让我放心云云,以前就听到有人说北京的的哥有强迫症,非要人跟他说话,不跟他说话还不行,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只是以我现在的心情,哪有精力满足他的强迫症啊。好不容易跟到了目的地,看孙展鹏进了如家,我也赶紧下车。
坐在如家对面的冷饮店,叫了杯可乐,然后我眼睛就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估摸着孙展鹏进去有半个小时左右,我拨通了孙展鹏的手机:“老公,向珺心情不太好,让我陪她,晚上我可能得回来晚点。”
“她又怎么啦,怎么总找你?”孙展鹏有些不满。
我故意压低声音:“我现在还不知道呢,不跟你多说了,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