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不记得了,我看过你的电脑,这么巧又进入了你的邮箱,在垃圾箱里看到了一封奇怪的信,信的内容不用我说了吧。”
他的脸变成酱紫色,“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倪虹影,你还真是我的好老婆啊。”
“所以,你之所以还能安安稳稳地坐在现在的位置上,等待即将到来的升职,应该庆幸我还念及夫妻之情,没有告发你。”我说。
“一封邮件根本代表不了什么,你凭什么告发我?”孙展鹏说。
“如果你们公司真是这样明察秋毫,就不会仅凭一张光盘定了文皓的罪。这种外资企业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走一个,反正多得是削尖脑袋要挤进来的精英,重新培养一张白纸也无所谓。”我冷笑。
孙展鹏颓然,“那你想怎么样?”
看他这样,我也于心不忍,叹了口气,“如果你还有点良心的话,尽量做些补救吧。”
孙展鹏没有说话,我吃完饭后,进了卧室,关上了门。接下来几天,我睡卧室,他睡书房,除了吃饭,两个人连面都很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