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包里的发箍拿给老莫看,老莫愣了一下:谁的?你平时不戴这个呀。
老莫说得对,我是不戴这玩意儿,现在的我,更钟情真金白银。可是,它究竟是谁的?它的主人和许粼究竟有何关系?
就在昨天,许粼当着我的面拿起那个发箍仔细端详,良久,他猛抽一下脑门:会不会是哪个小偷落下的?你不在家的时候,我有时出差,家里难免不会进来小偷,据说,前阵子好几户都失窃了……可是,咱家什么也没丢呀,奇怪。
他念叨着,全然不理会我半信半疑的神情。
亏他编造得出如此烂的理由,小偷?小偷会把一个旧发箍遗留在作案现场?我扑哧笑了出来。
许粼继续他的太虚神游:你看,咱家也不能没人,我又经常出差,你看你能不能不去单位宿舍住了,還是搬回来好点?
真他妈假啊!明明趁我不在将别的女人带回来颠鸾倒凤,倒把屎盆子扣在冤屈的小偷头上,我不得不佩服工科出身的许粼脑子的确转得快。
我冷冷地回了句:等我彻底忘了她再说。
许粼就像被扇了一耳光,登时闭嘴。
那是一年前的事了,虽然许粼认错态度好,但我就是想不通,我不过被单位派到上海才半年,他就忍不了一时寂寞。我像泼妇一样将家里摔得凌乱不堪,然后头也不回地住到了宿舍。后来许粼多次向我道歉,面对他日益憔悴的面孔,我不免心软,于是,隔很久回家一趟,替他做顿饭,心情好了,会留下来过夜。分居期间,我有了老莫,越轨的快感使我心理稍稍平衡了些,我想,许粼欠我的,我要照单還给他。
- 看不过瘾?点击下面链接! 【本站微信公众号:gsjx365,天天有好故事感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