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午夜本该心情平和,我却难以说服自己安心做点什么,想想HALEN在汉奸身边耳鬓厮磨,我突然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叫夺妻之恨,以至于忘记了其实我不过是个奸夫而已。已经十一点了,我还不想回家,我开始害怕妹妹不在我身边的时光,孤独感有如高纯度的硫酸开始腐蚀我的坚强。鬼使神差,我晃晃悠悠又走到了三里屯南街的生于70年代酒吧。一瓶啤酒下肚,我强烈想找个人聊天,拿出手机给几个兄弟挨个拨了电话,不是睡觉了就是骂我一句神经病,最后一个更离谱,说叫我找个坐台小姐陪陪,费用他明天给我报销。最近我一直和妹妹享受二人世界,泡妞水准和感觉应该是直线下降,尽管今天只是想找个人聊聊,但环顾周围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没能象往常那样随便就能找到人搭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