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兴趣为你背那些东西！"
她沉默了，她把饮料打开。想了想，然后递给我一罐。我摇摇头，站起来，走出隔间，要到门口去吸烟。
"我喝不了那么多！"她在我背后冲我喊。
"那就把它送给别人——"
"送给谁啊？"
"满车厢都是人！"
"可我已经全打开了。"
"那你就把它们全喝了——"
我站在车厢门口一直到车进了南京市区才回来。陈芳此时两眼发直，桌子上放着三四个喝空的罐子。她手里还拿着一个，我想她如果肚子够大的话也会把那罐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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