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隽见基金经理们来了,并不急着说正事,而是一一给他们倒上香槟,本来说好是来开会议事的,现在却忽然喝起香槟来了,这更加让基金经理们摸不着头脑。
“其实我们是朋友,我这人很看重朋友的,你们说,当你们要阻击某一只股票的时候,多少次帮过你们的忙?当你们被大鳄狙击的时候,我凌隽是不是也没有坐视不管,不过是让大家来喝杯香槟而已,如果这份薄面各位都不给,以后我们如何相处?”
凌隽说得很淡,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好像在质问这些人。
没有人吭声,因为谁也不想顶撞他,或者说没有谁会想顶撞这个年纪不大,却是实实在在的行业前辈。
“可以大家觉得我有些盛气凌人了,其实这是一种错觉,在金融这个领域,也是一片江湖,也需要合作互助,既然各位是我的朋友,那我有求你们的时候,各位还是要帮我一下,今天帮我,明天就是帮你们自己,实在不能帮,那也应该把话说清楚,话不明白,直接就爽约,这他妈叫什么事?”
凌隽冷冷地爆出一句粗口,让整个会议室的温度好像一下子降了十度,静得更是落针可闻。
“我需要一个解释,如果还是我朋友,就说句话,不是我朋友的,喝了这杯酒,就可以走了。”凌隽说。
气氛压抑得让这些人有些窒息,凌隽指着其中一个:“你先说吧。”
那人赶紧抬起头:“凌先生,有人不让我们赴约,而且打招呼的人是很有势力的人,是我们监管部门的头头,我们都是些小商人,根本惹不起,不是我们不给您面子,实在是我们很为难……”
“是啊是啊,我们也一样啊,人家说了,如果我们答应赴约了,那我们以后就别想再混了。”有人跟着附和。
“好,我也不追问你们到底是谁打了招呼让你们如此害怕,既然是领/导,那自然是官/场中人了,华夏的国情就是决定了商人怕官,我也怕,所以我理解你们,但是怕归怕,该做事的你们还得做,现在你们都已经来见我了,如果对方生气了,你们也没办法补救了。既然来了,就做事吧,你们为我做事,如果你们的公司有了什么问题,我不会不管,相信我凌隽的实力,也要相信美濠集团的实力。”凌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