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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提问,在场的阿S们不懂该如何回答,也无法作出回答!那一刻,他们成为了一群沉默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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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的施压,他们办案效率很快。下午阿s告诉我们,五年前QJ筱雪的犯罪嫌疑人已经被他们控制,正关在桂林城区的一个派出所。得到信息后,我和赵萌搭上了阿S的公车返回了桂林。两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城区的一个派出所,跟着阿S来到了派出所的留置室,往里面走没几步,隔着铁栏,我便远远看到了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正靠在墙边神情恍惚地望着我们。再往前走,来到铁栏跟前时,我向那个也是及其响应市容的男人吹了个口哨。
“知道,王筱雪吗?”我问。
他:…………和想象中的一样,他选择了保持沉默!不过,这影响并不大!为了能让他能听清楚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下一刻我蹲了下来,再次吹了个哨后说:“出来混的早晚要还,五年了,是时候该还了,你说是不是?”
自言自语地说完几句话后,我又疯了,抑郁状态再次折磨着我。片刻之后,我像只疯狂的野兽疯狂地摇着铁栏,双手用力地拉扯钢管。五年前她才十四岁,为什么要QJ她?为什么……这样的人和禽兽有什么区别呢?禽兽,禽兽,我不停地重复着,同时紧咬着牙齿,他是我的猎物,猎物就在面前,我不能放过到手的猎物。
许久之后,有人打开了门。在铁栏打开的那刻,我第一时间钻了进去,自己把门关好后,我笑了,然后对铁栏外面的阿S说:“你们可以先出去吗?我有话要对这位先生说!”
“别出人ming,我们不好交代!”
“不会,不会,严重了,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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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也许有人会难以置信。你林睿算什么,当派出所是你的一亩三分地吗?你的眼里,还有王fang吗?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只想说,一般情况下,大多数的阿S,在某些vip客户面前,就是个端茶倒水的店小二。
阿s们走出去,小房子里只剩下赵萌后,我来到男人面前,拍了拍他的头后说:“单挑!起来!”
他当然没起,而是一脸茫然地望着我,脸上写满了恐惧。起与不起,我觉得影响并不大。理由很简单——身材矮小的他,注定不是我的对手。
“蹦……蹦……蹦……”一脚把他踢倒后,我便举起拳头往他身体,不停地打。动物都有保护本能,何况是个人。那个男人被我打几拳后,开始做出了回应,疯狂地向我拳打脚踢。我并不是个搏击高手,很快就被打中了几拳,然而他的拳法如同隔山打牛,我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苦。一只手按住他的双手,控制住他后,我体内的戾气达到了顶点,举起右拳狠狠地打向他的身体。
“你的功夫太慢了,一塌糊涂!”
“金钟罩,一塌糊涂!”
“电光独龙钻,一塌糊涂!”
我失常了,一边打,一边重复着电影里面的台词。
打完人后,我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般走出了派出所。这是我不熟悉的土地,一景一物,一花一草,一切的一切都如此的陌生。路在何方?而我的下一站又该往哪走?孤独感再次找到了我。好想失声痛哭,然而我似乎没有了眼泪,鼻涕就那么一点一滴,流进了我的嘴巴。我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只是筱雪真的走了。大半年前,那个夕阳下向我走来的她,成为了我生命里的回忆,从此我们人鬼殊途。
我的精神状态很差,住在桂林的几日里,我足不出户,经常望着天花板发呆。我在思考人生,然而从太阳升起直到夕阳西下,我都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我的生活基本不能自理,赵萌像个保姆般照顾着我。第三天时,她终于承受不了,对我说:“林睿,不要这样子了,好不好,颜姐看到了会难过的。想想颜姐,远在法国的颜姐……”
莫颜,对我还有莫颜,我的妻子。下一刻,我站了起来,发了疯似的拿起背包后,快速地跑下了楼。
“林睿,你干嘛,回来……”
“林睿,林睿……”
赵萌在楼上喊着我的名字,然而我再次把她丢下了。跑下楼后,我沿着小街,头也不回地往前跑。春风轻抚我的脸颊,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缓缓地洒在我的身体,闻着绿化带两旁的泥土的芳香,我终于感到了自己还活着。精疲力尽后,我停了下来蹲在地上望着天空的朝阳,天边的云彩很美丽,在云彩的深处,我似乎看到了莫颜的脸庞。
“赵萌!”我向身后喊道。
“嗯!我在你后面!”果然她还是追了上来。
“我好想我的妻子,一年之约太久了,我承受不了。决定了,我要去法国。”
“林睿,再等等吧!好吗?”
“不能等了!我爱莫颜,我要找回我的妻子!”
赵萌也许是被我的疯狂感动了吧,学着莫颜双手做个喇叭状后对我说:“去吧,林睿,你们要好好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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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胜山清水秀,龙脊梯田更是闻名遐迩。然而对于筱雪来说,成长的故乡更像是一所人间炼狱。即使活着依然悲伤的她,确实不忍心再把她留在这里。次日我买了一辆车子,捧着筱雪的骨灰,把筱雪放进了车里。是的,我决定把筱雪带回北京。虽说,我曾经包养过她,但我从未把她当成一个情人。她是我生命里的一个重要女子,曾经的我,想过和她谈一场简简单单的恋爱。
桂林至北京全程近两千公里,我和赵萌轮流开车。一路风餐露宿,两天后,我们平安回到了北京。当天,我把筱雪安葬在了朝阳陵园。那天,北京下雨了。清明时节雨纷纷,墓前路人欲断魂,雨水轻轻划过我冰冷的脸,阴霾的天空看不到一丝回忆里的欢声笑语。脑海里那个孤单的身影,道尽了我对她的挂念。将一束洁白的马蹄莲放在筱雪的墓前后,丝丝春雨下,我再也控制不住悲伤,歇斯底里对着一望无际的天空喊了起来:“筱雪,不用害怕了,那些伤害过你的人,全部受到了惩罚。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一个一个都不会好过,我发誓……我发誓!安心地走吧,奈何桥上喝下孟婆汤后,就忘记这一切吧!你那么漂亮,那么善良,来世投胎,肯定可以找到个好人家,幸福,快乐的成长。你听到了吗,筱雪,听到就告诉我……”
片刻之后,风起了,我想筱雪应该是听到了吧,她让风告诉我,她一切安好!
“筱雪,赵萌姐姐,也会经常来看你的,你听到了吗?”赵萌也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