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快脚步走到张笑面前:“笑笑,你怎么来了?”
“周制片告诉我的。他打电话给他朋友,喔,就是我的中医师傅,他说你这班飞机,让我来接你。”
果然,是周湛安排的。
“他还说什么了没?”我酸酸的眼睛紧盯着她。
张笑揽住我的肩膀:“有,他说让你听话,等他回来。哎呦,这都什么情况啊,你两都这么好了,真是甜死我了。”
我一时间五味陈杂,忘了回话。
回到北京的我,有种莫名的归属感,就在出国的期间,我一笔一划写的故事已被搬上了银幕。
我坐在电视机前,愣愣了坐了很久,很多和陆寒深发生过的事情都清晰如昨的卷了上来。
记忆中清澈的少年眉眼如故,恍如昨天。余欢投血。
“哎,最近的新闻我看了,报道上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陆寒深涉嫌谋杀,到这会人还不知在哪,是不是真的?”张笑端来了咖啡,问得十分小心翼翼。
我转过头,情绪忽然激动地说:“陆寒深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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