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不说话,时间一分一秒耗着。
“你凭什么认为我能做到?”他的耐性有点耗尽,再度问了一遍。
我不急不躁地说:“在慕尼黑你说过,不会爱上任何女人。这是最好的爱情观不是吗?”
周湛的脸色阴了阴,想必在懊恼自己被自己的话呛到,无力反驳。
半响,他缓过神来,突然又把我扯进怀里笑道:“我可以给你时间。但,叶叶,玩火不是谁都可以玩好。我结婚就不会离。你想离婚只有一个可能性,就是和我前妻一样。”
周湛的话像是一盆凉水泻顶而至。
“你是意思是……”关于前妻的死,周湛什么都没说,现在的暗示这么直白,难不成那个女人是他弄死的?
不,罪犯是不可能逃脱法律制裁的。
她应该是病死,或者意外身故。
头慢慢一偏,我说:“嗯,我听懂你的意思了,如果我想离婚,除非我死。”
他松开怀抱,把我拖到他旁边坐下:“很正确。”
“那我一直没办法爱上你呢?爱很深刻,至于性,不过就是几寸。你难道要因为婚姻……”目光下移,落在男人特有的地方:“断送这对你来说很重要的几寸地方?”
“意思是如果越轨就阉了我?叶叶,很可惜,我是警觉的人。”周湛的笑容里藏着刀,精准的用为数不多的弧度变化向我透露着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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