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深的脸色更阴沉:“笑什么?”
我憋不出笑,摆摆手:“不,我需要它。因为我不能拿你的那个卷头发。”
这回轮到他呆住:“卷……头发?”
我戳他太阳穴:“这叫电卷棒,插了电上面的陶瓷会受热,把直头发弄卷。脑子里净装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陆寒深英俊的脸憋了个通红:“哦。”
我抱着他的腰,天快亮的时候才睡着。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时候已近中午。
陆寒深在电话那头告诉我已经派人去接我爸妈,今天陆氏有场金融大战要打,可能会很晚回来,当然也不排除在公司过夜。他让餐厅定时送午餐和晚餐,千叮咛万嘱咐不许乱跑。
算不清多久没被人这么无微不至的关心过,打完电话,我瞌睡都醒了。穿着睡衣站在阳台,看着这座城市远处宛如蝼蚁的人和车。
中午十二点,公寓的门铃果然响了。
我匆匆下楼开门,意外的是站在门口的人不是外卖大哥。
一个短发恬静的女孩拎着外卖站在公寓门口,恰好,这个女人我认识,是周湛的妹妹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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