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喝完两扎又叫了几扎算不清,我感觉自己醉了,话变得多起来,整顿夜宵几乎都是我一个人在说。
借着酒劲我忍不住问出口:“陆寒深,和你妹妹怎么认识的?”
周湛身上的西服已脱去,白色衬衣的袖子微微卷起,看上去随意很多。
他说:“周雨是钻石切割师,虽说比利时的切割技术最好,最近几年德国的技术也很不错。她一直都在德国,他们在德国认识。”
没有脸再问别的了,闷头喝下好几杯。
又准备倒酒的时候,周湛已经站在我身边一把拽住我胳膊提起来:“我买过单了。给你朋友的那份也打好了包。叶叶,我们走。”
周湛打车送我到张笑家,我醉意加重,神志不清地拨了好几次电话才打通张笑的。
没一会张笑下楼从周湛手里接走了我,周湛交代张笑让我好好睡一觉才离开。
周湛走后,手机,包,还有打包的食物通通被我塞到张笑手里,打了个酒嗝:“四十几串……够你……够你吃了。”
“女学霸,要死,你怎么喝成这样?”
我死死搂住张笑的胳膊,违心地说:“嗯,我高兴。特!别!高!”不,是特别难受。
张笑说:“那个,我告诉你个事,那个陆……”
明明将脸帖在张笑胳膊上听她说话,可很快有股力道强势地把我扯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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