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深冷笑了一声,一把抓过我的手,在我手里缓慢写着。
因为写的慢,一笔一划又都很清晰,所以我很快就知道了意思。
陆寒深刚刚和适应生说的是,白衬衫相约的朋友是通缉犯,让侍应生一会等人来了立刻报警,而且告诉侍应生看完字后不要去看白衬衫。
极快的,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在心头萦绕。
眼前的陆寒深,不是陆寒深,又还是陆寒深。他竟然出手理会了我的诉求,这多少让人有点难以相信。
这顿饭我和陆寒深都吃的很匆忙,白衬衫的咖啡还没有喝完,陆寒深就站起来买了单。
他用的信用卡,不是现金,丝毫不避讳自己的消费记录可能会暴露行踪。
周湛的尸体不见了,但如果他真的活着,一定能找到我,为什么还是没有?
我已经不想再去想什么情情爱爱,怦然心动或者日久长情。只要知道他是不是活着,在哪里,健不健康,就可以了。
再度走进那个电梯,我心神恍惚,心里装了太多事,就算只是站着,依然会焦躁得不能自己。
陆寒深点燃一根烟,吐出口白雾说:“一会警方逮捕了他,你应该就没有什么可以牵挂的,可以好好陪我玩刺激的东西。例如一会的徒步攀岩。我心情好时可以带你去游山玩水,心情不好时,又可以用折磨你当成一种游戏,简直太棒了。”
“谁说我没有牵挂了。我还在等一个人。”我回过神,冲口而出。
“那个混血的情人?”陆寒深眉梢一挑:“他不会活着。”
我悲极生笑:“他的生命力很强,像狼,像兽,独独没有人那么娇弱。谁知道呢?说不定他一会就出现了,活生生的出现。”
陆寒深先是一愣,随后喉咙处窜出一连串的笑声:“是个好笑的笑话,你很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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