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大概就是,你坐在忙碌的办公室里周围人头攒动,你却没有参与的话题。
孤独,大概就是,你站在巨大城市的肚囊里,看周围万家灯火,却不知道哪一盏阑珊属于你。
当张瑜给我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坐在街边的公车厅里看周围的万家灯火,这期间我还给那个年会上联系我的神秘号码打了无数次的电话,可是换来的却仍然是移动公司客服甜美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人生最最残酷的就是明明看到希望了,却自己失望的发现希望隔着一重汪洋。
马谷雨,怎么没回来啊?
奥,我有点事,在等车呢,一会就回家?
我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手机,选择坐上了这个城市的最后一班夜班车,空空荡荡的车厢让我感觉孤独,可是刚才张瑜的电话却让我不自觉地感到温暖,而我的那句“回家”是如此的顺其自然。
不知不觉张瑜已经在我那里住了几个月了,我俩再也没有发生赤裸相对的乌龙事件,只是了解深了我对张瑜的生活状态倒是很奇怪。
她是艺校毕业,毕业之后就开始南漂,可是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用她的话说,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去公司做个文员,感觉自己不甘心,学了这么多年的形体和舞蹈,真去做演员,又没背景。
因此她就经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但是她坚持自己是漂在深圳的模特。
每次她这样说,我都呵呵一笑,她就说:哎呀,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我则继续呵呵一笑说:什么虎,没了牙的母老虎吧
虽然张瑜时间充足,奈何她的做饭水准实在无语,因此,我也不奢求她能给我做顿饭,不过上次她貌似拍了一个什么广告片之后,拿回来一套厨具,还没了一本菜谱,最近又开始奔着贤妻良母的目标奋进了。
可是每次我看着被她折腾的碳化的鸡蛋我都得发挥我的想象力才能明白鸡蛋接受了怎么样的摧残才能变成这样的模样,而她做的苦瓜肉,也让我差点想去验证DNA来确认她加的是肉而不是泡沫。
而金刚被我盛情邀请了两次之后,直接呲牙咧嘴的对着张瑜说:张大姑娘,咱能不能不浪费粮食了,联合国粮食署那里还有很多吃不饱的难民,你不如把这些食材捐助了吧。
张瑜则每次嘴硬的说,哪有你们说的这么难吃,明明你们是嘴刁,我严格按照菜谱上做的,赶紧给我吃干净。
我和金刚每当这时,总会心有灵犀的想到我们公司还有应酬要出去,于是我们在气呼呼的张瑜抗议下出来吃一碗河粉
我发现现在的我已经习惯了广东的饮食,因为我现在也是每次只吃一碗饭和一份粉了,而我的体重也愈发的变轻,从刚来的中量级选手直接越过轻量级往羽量级靠拢而去。
而金刚则和我相反,最近半年像是吹了气的气球一般,愈加的像资本家。
虽然金刚愈加的不靠谱,但是我发现他还是有些毅力的,比如一直到现在对于我们公司的张思睿都追求不停,几乎每周都要去我们办公楼下丢人现眼几次,而张三每次都目不斜视的走过,好像金刚硕大的躯体是透明的。
我一直没好意思和金刚说那天晚上我和张三发生的事情,因为我到现在搞不明白我有没有被欲望迷昏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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