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球。
世间的喧闹,功名利禄的抢夺,恩怨情仇的一报还一报,在你站在山顶的那一个瞬间全部变成了眼前的浮云,看得到,听不到。
“下车吧!美女。”神棍扭过头,正视着依依,调侃了一句。
“你是?你是?我想起来了,你是潘誉的那个兄弟?”依依清醒了。
“我是谁呢?”少爷扭过头笑了笑。
“我也见过你,你们两个小混混。”依依缓过神后,胆子也变大了。这下子,公主脾气要暴发了。大开杀戒,血洗东京,不在话下。”
去年,11月8日,下午,四点多吧!
桃河桥上,车来车往。
“潘,再加把劲,就要到了,用力,用力。”依依左右摇摆着电动车的车把,春光满面,冒险而欢快的声音,“好刺激,好好玩噢!”
我紧跟在后面,等小破车快要减弱力道时,便快跑上去,吃力地推一把:“我说了,再多充一会的,你非占着插座充你的手机。瞧瞧,这才走了多远就没电了。”
“你哪来这么多的废话,乖乖推你的车,万一我摔成了残废,讹你照顾我一辈子。”依依抽空扭了一下头,娇小可爱的撅起了小嘴,嘟囔了一句。
磨蹭了半个小时,终于到达了市一院,可累死个我了。
我们将电动车停在了停车棚,从后备箱里拎起了水果与酸奶,向大楼里走了去。
昨天给潘天凤打电话了,说老爸还在市一院输液。没什么大碍就回家吧,半个多月了,就算农民有着百分之七十的医保待遇,也不能这样吃国家啊!有点过分啊!
八楼,透过门窗,我看到。
病房里,爸爸的后背靠在床头,膝盖上搁着一个苹果平板电脑,电脑里播放着晋剧。
妈妈穿着一件陈旧的羽绒衣坐在床右边的板凳上,躬过前身,满脸笑容地凑了上去。
潘天凤坐在床左边,一边拔着桔子,一边往爸爸嘴里喂了去。菲菲紧挨着潘天凤,一边给爸爸妈妈讲解,一边饶有兴趣地将食指在显示屏上划来划去。
我向依依示意,让她先在房门外等一会,然后才推开的门:“妈妈,什么时候来的?”
“今儿是双号,上午班。中午下了班,我就来医院看你爸爸。”妈妈欢笑着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