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的拒绝在我的意料之中,只是听起来还是让人难以接受。我低下头提起婚纱就想走,但是他没让,手紧紧地扣在我的手臂上,很生气,所以把全部的怒气都加诸在力道上。
手臂被箍得发疼,这种疼跟顾钊掐我的时候不一样,那个只是身体上的,这个却是身心一起的。
我小动作的挣扎着,尽量不想引起太多的目光,低喝着:放手!
徐司佑阴郁地笑着反问我,“苏麦宁,我是那么听话的人吗。”
是吗?自然不是,他徐司佑从来都不是,我用力地甩着手,说着软话,“反正你也不想见到我,就让我走行不行,我他妈离你远远的还不成吗。”
“不成!”他不妥协,抱着我的头贴在他唇边上,“我找了你整整十年,好不容易撞上,却把你放走,那我要怎么办,我这憋了十年的仇又该找谁报!”
我讨厌听到报仇的字眼,这会让我觉得自己是罪人,虽然我确实是,可也不愿这么一次次被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