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算计:我从伴娘变成了新娘(225)

时间:2016-09-30 16:59:42 

“苏麦宁!”最后一次催促,我又瞧了瞧徐鹏飞孤单落寞的身影,总是夕阳迟暮身子骨也不见得往日的挺拔,无声的叹了口气钻进了车。

见我放下了怜悯之心,徐司佑也是松了口气,待我一系上安全带他便以最高时速飞射了出去。撇看那精雕细刻的侧脸,虽说不忍心还是轻言问道,“你打算把我送到哪儿去?”

“别墅!”在他心里,许是只有那个地方才安全吧,至少能随时随地知道的我的情况。

“就像白阿姨以前那样生活吗。”

呲!

那是刺耳的刹车声,我知道这句话的威力有多大,甚至也预见到徐司佑会有怎样的反应,所以我第一时间护住了肚子,并在他还未责问怒骂而来时,率先开口道,“徐司佑,就像是当初白阿姨问你爸爸一样,我也想问你一次,可不可以放下一切,咱们躲得远远的行吗……”

“苏麦宁,我……”我抬手放在他的唇上,阻止他接下来的话,那些拒绝的理由;他好像明白我的逃避,将我的手握入手心中,捧过我的脸颊,“苏麦宁,我有没有告诉过,我真的很痛恨这个私生子的身份,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自小我就希望父母双全哪怕家徒四壁,至少一家人正大光明的被称为一家人。可是,是他们毁了我妈,是他们逼的我和我妈远走他乡,最终……”说着,他的手陡然冰凉甚至离了我的脸,松了我的手。

我苦笑,这终是我们永远无法迈过的一道坎,我问,“但你若这么继续走下去,如果注定失去的远比得到的要多得多,那你还要继续走下去吗?”

徐司佑坐正色对上方向盘,攒眉蹙额踌躇难言。

“徐司佑,我们能不能把过往都抛开?放下所有的一切重头来过,行吗?”我试探着,抓住最后的机会。

然而,他反斥道,“苏麦宁,如果我能放得下过去,我早就将你忘了千百遍了。至今我的脑海里都会浮现我妈倒在血泊中的情形。”

“可是……谢解……”谢解什么都不知道啊,想起谢解这些年受的苦遭到过的背叛,其实又比徐司佑好得到哪里去。

“苏麦宁,我要的是瑞丰!如果他乖乖配合的话,我不会将他怎样,可是他要敢阻拦我,那就别怪我会将他一同毁掉。”

徐司佑是入了魔了,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纵然我做怎样请求都不会答应的。那么,就这样吧,长叹一声安静地坐好,对上前方飞速而过的车辆,轻声请求着,“徐司佑,把我送回出租屋吧。你不用再想着对我许下的承诺,一年两年三年还是十年,我都会等下去,但是……我等的那个徐司佑不是现在的你。毕竟你若放不下话,终究也会有一天我们带着对彼此的怨恨,分道扬镳,如果会是那样的结局,那现在分开的话,至少彼此还是怀抱希望的,心里也能好受些。”

“苏……”

“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会去找你爸帮我。”那样,你就永远都不可能再找着我了。

徐司佑歪嘴一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握上手柄时很是随意的提醒我,“那你也得有机会见他才行啊。”

“徐司佑。”我攀上他的大手,咬了咬牙,“谢静仪之所以会躺在床上成了十年的活死人,这都是因为你爸造成的。你若执意追究下去,葬送的会你自己的亲人。”

他微颤,侧过脸来一脸的不相信,连带着嘴里都在反驳着,“苏麦宁,我原不知你为了帮谢解什么谎都敢撒!”

是不是狼来的次数多了,说什么听在旁人的耳里都成了笑话。

“……”我有些尴尬的缩回了手,不自然的笑了笑,“那就让我走吧。”

“休想!”仍旧是拒绝,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就重新启动车子直接奔回了半山的别墅。

那是寂静无言的一路,我把头贴在车窗的玻璃上木然的看着北来的鸟群在略有枝叶的树上筑着巢,相亲相爱的一派忙碌跟热闹。反观境下竟是一时悲凉,无奈酸涩从胸口一涌而上,顺手拍向徐司佑的手臂,他着急的刹了车,我则立马打开门就冲了出去,蹲在路边使劲的作呕。

“苏麦宁?”也是把徐司佑给吓着了,跑到我身边轻拍着我的背脊。

我要怎么解释呢?

“晕车。”

这个回答他不甚相信,满眼狐疑的转回车上取了瓶水递了过来,“喝点。”

我接过含了小口,到底心里装着其他心思一不小心就漏了几滴出来;终究是我技艺不精,撒谎被人识破都是分秒之间的事儿。

所以,徐司佑睨着眼瞅了我半晌撂下两字儿,“上车!”

就这么完了?当然不可能,他二话不说在去别墅的岔路口处择了另外一条道,我抬眸看了看硕大的标识牌果然是去医院的。

一旦到了医院就铁定会发现我怀孕的事,那么……诶?

我再一次转身攀住他的臂膀,“徐司佑我怀孕了。”

也是一次急刹。

但,他埋首后偏头看来眼里已经有了恼意,咬着唇带着一丝不耐烦,平静的对我说,“苏麦宁,你有没有觉得谎话说多了,连自己也不会相信了。”

我眨眨眼显然没立马消化他的意思,但见他向前开了一会儿后便调头沿着原路折返。

哑然失笑,反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在骗你吗。”

“只需要一年,乖乖等着。他若不过分,我会给他留足下半辈子吃穿用度的钱。”多霸气的宣示啊,也说明了徐司佑对瑞丰势在必得的态度,但我知道他的目的与徐鹏飞不一样,徐鹏飞是拥有,而徐司佑是毁灭。

我叹气,笑问着,“所以,即便我真怀了孩子,你也不会放弃你的计划对吗。”说完,又是一笑,嘲笑自己的自以为是,笑把自己看得太重;其实,试问自己若是他,也不可能放下这满身的仇恨。

不过,我倒很想看到徐司佑发现大肚子的我会是怎样的一种表情,那时我或许可以跩得跟个二百五似的说:看,老娘没说谎吧;无论是孩子还是关于谢静仪。

将我送到别墅,安排好人手之后徐司佑就走了,走时手搁在我耳畔眷恋不舍,放下所有的傲娇诚恳地请求着,“结束掉一切后,我就来接你。别跑,知道吗。”

我默然垂首,算是应下了吧;毕竟就算我不答应,我也逃不出这座他亲手打造的牢笼。

然而,仅仅过了不到四个小时后,我才发现就算自己没有能力逃脱,旁人自有办法从外面打开来。睡梦中被人摇醒,我模模糊糊的看见顾钊的脸在眼前不停的晃悠,嘴里还一个劲儿的叫着苏麦宁。

我这是做梦么!不对,一个激灵直接坐起身来,正欲张嘴惊叫的千钧一发之际,顾钊没个轻重的手猛然将我眼耳口鼻捂了个彻底。

“别叫!”瞧那模样比我还要惊慌失措,见我艰难的点着头他也就犹犹豫豫地松了手,“走!”

啊?

虽说不明白眼前的状况是什么,但当顾钊把我带到阳台边上时,看着底下长长的梯子便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不过,谢解也在底下是几个意思呢。

我指了指他们俩,对着顾钊鼓瞪起眼睛来,他推了推我似不甚耐烦我的磨叽,“赶紧下去,等会儿惊动了那些人你就看着我跟谢解死吧。”

他说得很在理,所以我便不再耽搁小心的顺着梯子爬了下去,他们得感激从小就不是娇小姐的我,上房揭瓦这些事儿都是小儿科不过三两下就安全落了地。谢解也算是松了口气,等着顾钊下来了二话没说就拉着我准备走,但谢解却将我回拉。

啊哟喂,我这疼得差点就叫了出来。

“干嘛!”我呲牙利嘴低低呵斥着想要将我撕成两半的人,刚刚还一条战线呢,怎么瞬间就翻脸了呢。

其实不仅是我没明白其中深意,连同顾钊也没反应过来,同样是一脸愕然。

时间紧迫,谢解直言问来,“麦宁,你是愿意留下还是跟我们走?”

“……”

“问屁啊你!”顾钊有些火大,大步一跨又将我拽了回去,“老子不会让任何人破坏我姐的婚姻,哪怕是苏麦宁也不行!你得跟我走,走得远远的。”前半句是对谢解说的,后半句是对我说的,这我知道。

当然,也就这么一句话明了了顾钊出现的原因。他显然是打定主意要带我走的,谢解心底也是不愿意我留下的,所以就那么象征性的拉了拉便随我踉踉跄跄的跟着顾钊走了。

好不容易坐上车,盯着前方两个严肃的后脑勺,我忍不住问道,“你们怎么会来?”

副驾的谢解微笑着转头看来,“是我把你带去的,又是他把你带走的,结果你消失了。我和他都是有责任,所以就一直找你。可是怎么都找不着,就怀疑是徐司佑把你藏起来了,所以就私底下一直跟着他,结果……”

结果一切都是徐鹏飞做的。

但是,就这么跟着他俩走徐司佑肯定会狂暴的,可顾钊的话在理,我不可能那么心安理得的住在别墅里,回出租屋吗?更不安全。

我从后视镜里对上顾钊深沉的一双眼睛,“顾钊,你打算把我带去哪儿?”

他扬眉瞟了我一眼,然后朝旁边的谢解瞧了瞧,睁着眼睛眼不带眨的回道,“民政局!”

“什么!”

“……”

我跟谢解一脸的不置信,倒是顾钊理直气壮的反问,“那敢问两位,怎么才能名正言顺的阻止苏麦宁被徐家父子带走啊?”

谢解失笑垂首,小声答着,“或许,麦宁心甘情愿呢。”

顾钊漠然的对上我略为不自然的笑,谢解这是试探的意思吧,想要确认我到底是哪一边的吗,这样他才能决定是否开展下一步行动。

“我饿了,去吃点东西吧。”

原本皆以为吃东西不过是个借口,哪知到了麦当劳里我还真是点满了一桌子的食物,比谁吃的都要香,谢解笑看顾钊嫌弃。

可我是真饿,“顾钊,帮我再去买个汉堡吧。”

他不乐意的咕哝着,但还是很礼貌的让出了空间,谢解用纸巾摆弄着我啃剩的骨头,仍旧是一脸的笑意,“还没吃饱吗?”

“直接去警局吧。”我兀自说着,“把你所知道的告诉警察,把监狱里的那个人找出来,用最直接的方式解决这些事情,很简单的不是吗。”

“可是,他又有损失呢?”他笑问,“我坐过牢,我知道。其实没什么,有饭吃有地睡,比外面的生活简单安逸,稍不注意还能长胖好多斤呢。所以呢?就算判了刑,又有什么意义呢。”

确实没有任何报复的快感,可是,“你斗不过他们,你根本就没接触过生意场上的事情,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啊。”

“只要你帮我。”他终于抬起头来清澈透亮的眼睛直生生的盯着我看,仿佛我就是他生命最后的一根稻草,只要我不落下他就能够存活。

顾钊在柜台那儿拿着汉堡一遍又遍的玩闹着,时不时的朝我们这边看着,看起来等得有些不耐烦,毕竟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谢解,也许真相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他们是对的,我和我妈就是错的?千错万错,怎么可以把我妈弄成那样,麦宁,婚礼上你不是见着她了吗,你觉得作为儿子,我能就这么算了吗。”

“……”都是作为儿子,谁都没办法罢手,偏偏罪魁祸首还一心想着将瑞丰占为己有。

“说实在话要是没徐司佑,跟我姐结婚的人该是他!”许是顾钊看我愣得哑口无言,便径自回到了位置上,将汉堡扔给了我,“要是没徐司佑,你也会是我的。”

所以这就是他们俩同一阵线的原因。

我愤然向顾钊警告着,“我不是谁的所有物!”可刚一吼完,桌上的汉堡传来香味儿一个没忍住下意识的就拿了起来,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

于是,再磅礴的气势也都偃旗息鼓了,当我正想找点什么理由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很配合的用行动告知,我冲出店门蹲在边上把刚刚吃掉的东西稀里哗啦的全都吐了个干净。

“你丫就是扶着墙进去,扶着墙出来么。吃那么多,胃难受了吧!”

顾钊没心没肺的嘲笑着,但也不忘给我递来纸巾;谢解却久久不语,等我好不容易腾空了胃站起身来,他没头没脑的就说着,“今天在路上的时候,你也吐过一次。”

咯噔一下,心脏漏了一拍。

“麦宁,你怀孕了?”

“……”本是一脸不羁的顾钊立马敛去了笑意,森冷的一道光刮在了我的身上,似极了尖锐的刀片,一刀一刻疼得钻心。他一把拉过我,抓着手臂的力道显然没有丁点的怜香惜玉,“姓谢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有徐司佑的种了?”

我觉得疼,咬着唇拔下顾钊的手,面有不悦的回道,“顾钊,你要清楚你没有任何资格来过问我跟任何人之间的任何关系。还有麻烦你,嘴干净点!”

“是吗!”

我好像做错了什么,闻言后的顾钊眼角带着阴狠,刚刚松开的手又再次钳住我的手腕,“苏麦宁,那就让你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资格!”

他拽着我就往车的方向走,全然不顾我的反抗。

“顾钊,放开我!你他妈的带我去哪儿!”

“哪儿?”他趁空转过头来,很似殷勤的笑答,“医院!”

不知谢解在想什么,站在原地就任顾钊又拉又拽的把我拖上了车。

“谢解!”我冲他怒吼。

许是这一声呐喊里包含了太多的愤怒,自然也有谢解自以为的威胁,于是终于迈开了步子一路跑来一边招手一边想着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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