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多好,不是吗?把死灰复燃的可能性降到了最低。
于是,我就像是个傀儡一样按照郝慧兰吩咐,亲手完成了陷害谢解出轨的所有步骤。最终任谢解百般解释都装出一副冷漠而绝望的样子。
我问,“你们满意了吧。”
郝慧兰转头看我,“接下来,你就跟我去k城吧,换个环境换个心情。”
说那话时,她是如释重负的笑,像是终于完成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儿,不过确实是大事儿,除去了谢解这个与郝家极不相称的人怎么能不算大事儿呢。
“姑妈,你就没爱过吗?”我哭着问她。
她反问,“爱什么?”
“爱……”我好像也说不出爱到底是什么。
“琳琳,等你再大些就会明白,所有东西里面最廉价的就是爱情。”
对此我无法赞同,也无力反驳,在焦急与绝望中昏倒在地。
后来我醒了,醒了才知道自己已经在了k城,也知道我怀孕了,同时也流产了。一切都是在我昏迷情况下进行的,也是我爸签字做的手术。
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存在,就走了。我疯了一样的赶回c市,到每一个地方去寻找谢解的踪迹,我想告诉他,他坐牢也好他死也好我都跟他一起,再多的威胁我都不怕了。
毕竟,我还有什么可以值得失去的呢。
但是,我找不到谢解,任何地方都找不到,他们说他走了,可是我找遍了c市东西南北所有的出口,都没有他的影子,谢解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缘尽于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