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哥哥你别瞪我啊
女人祈求期盼的眼神中似水中的月光荡漾着,周冬寅怔了一下,扭过头去不再看她:楼上第二间房是空的。
许筝欢呼。
寅哥哥最好了!哎!对了对了,五年后我家楼下我最喜欢去的牛肉饭店关了。明天你带我去吃好不好?
他恨不得掐死她算了。
是个三观正常的人都知道,未来人神马的绝对不靠谱。无论从何种意义上来说,抛开相对论她也必须回去,这里不是她的世界。
周冬寅怀着无比沉重复杂的心情入睡,指望梦境能够安抚他斯巴达般的内心。
结果又是那个梦。
出事前她无助失措的眼神,从长长的楼梯滚下去后的惨白的脸,面颊的泪以及之后病房中永不停歇的滴滴声。
为什么他当时没有叫住她,为什么他从来没有正面答复过她,她说她喜欢他,他永远将她当小孩子敷衍。
她的确是小孩子,所以他从未思考过那是否是玩笑。父母当时就说不是他的错,那么是命运伸出手将她推下楼梯的吗?
醒来时他的大脑是空的,天边的微光透过了窗帘,周冬寅默默地望了一会儿天花板便揉揉额头下意识地将手伸向床头柜,他需要阿司匹林。
结果他摸到的是女人柔软的肌肤。
他眉角微微抽搐着慢慢扭过头后,便看见了许筝的脸,她偎在他身边,怀里抱着枕头,睡颜恬美,呼吸匀和,嘴角带笑。
他注视着她长长的睫毛,女人温软的体香萦绕在身边,她甚至将他的衬衣当睡衣穿!他只觉眉角抽搐得越发张狂了。
许筝自然不知道此时
她一笑他便发作不能,面色僵了好一会儿他才坐起来,将被单朝她身上拉了拉遮住春光,低声冷冷道:你在五年后也是这样和其他男人睡的吗?
许筝还没睡醒,朝被窝里蹭了蹭,含糊道:才没有,要睡也只和寅哥哥睡
坐在床上的男人舌头打结,一时间心绪很是复杂。她生命中的很长一段时间是沉睡空白,心绪单纯也是自然,他酝酿好一阵子才开口:你年纪不小已经长大了,应该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嗯?她似懂非懂,又在被窝里磨蹭了一会儿,朝他伸出双手撒娇,寅哥哥,抱我起来
咦?寅哥哥你怎么脸红了
4.把她吃掉
倘若世上真有神明,那她究竟是来完成谁的愿望?她自己的,还是他的?
养个女人在屋子里并不是件惬意的事。比如,你得给她做饭,带她出去玩,挡开一切男性的有色目光,哄她睡觉,还得受她的蹭。她来自五年后这件事对他一分钱好处也没有,她也不知道下个月福利彩票中奖号码是多少。
再比如,她还会时不时勾引你一下,有意无意。
此时此刻,周冬寅坐在电脑桌前,将将捏碎手中的咖啡纸杯。
女人一头潮湿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沐浴后肌肤上的水珠将她身上的宽大男性白衬衣浸得微微透明,描摹出淡粉的肌肤与隐约的曲线。
她露出一双如玉的长腿,精致小巧的足,衣角如裙摆微扬,赤着脚摇摇晃晃地朝他走来,要多诱惑有多诱惑,结果人家还不晓得自己有多诱惑,靠着墙壁,眼神迷茫而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