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快,那时慢。这不是说书,仅仅药品打碎的那一刹那,三人踹开门就是扫射。微冲子丨弹丨很快就打完了,屋里的所有军人很快就中弹身亡,每人至少中五弹以上。病床上,墙面上,地面上,到处都溅有鲜血。大校的私生子中弹最多,因为他在正中间,其他干部都围着他团团转。
三人闪在门的两侧,而后数颗手雷同时扔进了病房。
“轰”的爆炸声。病房里的玻璃被炸得粉碎,在这种冲击波与四散的钢珠下,人是不可能有生还的机会。
三人逃离医院,全城戒严,不论是城市公路还是乡村土路,全部被封堵。最终他们因为拘捕而被击毙,身上的枪眼成了筛子。
2010年冬的雪天,杨静蕾的车开到了郊区没有人烟的灌溉大渠边停下了。她看着自己珍藏多年的钢笔和随声听等一些小玩意。她决定要扔掉这些,扔掉那痛苦的记忆。三年过去了,一切该到了放下的时候,她不能再活在童话的记忆里。
突然的一声响,杨静蕾的车也随之被震了一下。她断定是有人撞了她的爱车,下了车,看到一名男子摔在了一边,旁边的摩托车的前轮还在转动。
那男子还没来得及道歉,他站起来并摘掉了头盔。这一幕令杨静蕾看着哑然,十年不见了,这个面容依旧是那么的清晰。那男子也看着哑然,并且合不拢嘴。
一定是杨子坤,不然怎么会这么像?不然怎么还会有这样的表情?他还戴着自己送给他的“玉牛”。那天的追悼会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现在是做梦吗?难道是幻觉?一切的不可思议令人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