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马上就到。”我甚至极力的让自己的声音更有自信一点的去安慰琳姨。
匆忙挂断电话后,我直接拿了手提包就冲出了工作室。我没敢问琳姨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可是,从她的语气我能猜测到,事情的情况,很坏。
在庄思远去世之后,我变成了一个悲观主义的人,琳姨的话让我的脑海里充斥着一个有一个可怕的猜测。
六月初的天气极其的闷热,整个城市仿佛一个火笼,在我全部精力都仿佛要被蒸干了的同时却又从心底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寒冷。
在去向诩房子的路上,我给陈冕打了电话,手指都在发抖,他一遍遍安抚着问我怎么了。
我一听到陈冕的声音,已经不能像对着琳姨那样的冷静了,眼泪都快要下来了,我语无伦次的说,“陈冕,你快去向诩的公寓……琳姨说他出事了……我不知道……可是我感觉特别不好……”
出租车的司机都被我当时的样子吓坏了,他说,“小姐您没事吧。”
可我除了摇头之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电话的另一边,陈冕的声音一直没停过,可是我的手垂了下去,我都没有力气再举起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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