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陈潇,感受着的也是前所未有的疲累。她对着镜子,整理好礼服,重新梳了头发,然后打开房门走出去。
周玮逸是在陈潇离开很久后才离开会场的。空无一人的会场里,四处都是被砸烂的酒瓶,第二天恐怕会成为这个度假村里的一条新闻吧。
他自嘲的笑笑,手上似乎还有刚刚捏着陈潇时留下的温度,他又攥紧了拳头。闭上眼睛,脑海里是两年前,陈潇砸出的那个杯子,倒在血泊中的母亲。
整整两年的煎熬,一直到有一天,一个医生指着他的母亲,用英文告诉他,“她会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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