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摇着头,又想着我在他身后,他根本看不到我摇头的诚意,便笑道,“没有没有,爷,小七签过契约了,就是爷的奴婢了,怎么能跟他走呢?”
“真的么?果真没有想到等力气恢复了再遁走?”
我一愣,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我的打算,便道,“真的没有,对天发誓。”
半晌没有听他回答我,我绕到前面一看,原来他已经睡着了,长长的睫毛轻柔地伏着,呼吸绵长轻柔,只不过是睡在椅子上,睡姿有点难看罢了。阿行出去的时候点了一盏灯,此时烛火跳动地甚是欢快,在他脸上跳动着或长或短或明或暗的影子,原来烛光下他的面容,并不是那么像冰山。
阿行捧了茶盏进来,我小声道,“轻点声,爷累了。”
阿行将茶盏放到一旁,拉着我出去,看了看,道,“爷没有责罚你吧?”
他又没病,好端端地责罚我做什么,便道,“没有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