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长出面报了警,这帮人才讪讪走了,扬言要杨果实这几天当心点,让躲在后面的杨果实怕得不行,哆哆嗦嗦拿出手机,指头一滑全是女孩的名字,可不能让人家姑娘陷入同样的危机吧。思来想去,她拨通了秦轲的电话。
秦轲正在开会,看见她的电话便先停了。
“秦……”才说出一个字,泪就止不住的流,长那么大没被人这样威胁过,父母朋友都在老家,杨果实这回可真是害怕了。
秦轲握着电话的手紧张到冒汗,杨果实在电话那边句子都说不完整,边说边哭,还是店长替她接了电话,说明了情况,末了还说:“你要是她男朋友,这几天就帮帮她,我给她放假。”
广播台也决定暂停杨果实周三的节目。她简单收拾了东西,搬去秦轲秦轶的家中,免不了受到秦轲的冷嘲热讽,指着她对秦轶说:“看到没,这就叫祸从口出。”
人生真理啊,现炒现卖不是?
那四个字似乎在杨果实心上一戳,“哗啦”眼泪又下来了。秦轶二话没说,仗着自己年纪小,把杨果实搂入怀中,安慰般拍了拍她的脑袋。
“我都这么倒霉了你还损我,一点都没有小轶贴心!”
秦轲傻眼了。上次在会所两个人虽然抱着,但就像两根僵硬的麻绳扭在一起,可秦轶倒好,拍完脑袋拍肩膀,拍完肩膀拍腰,杨果实把他左肩膀哭湿了就换去右肩膀,总之看起来没秦轲什么事。
也不想想是谁同意她来住的。
忘恩负义的女人,和男人,不对,小男人!
杨果实没了工作,人还一刻也停不下来。她不仅承包了秦氏兄弟的推拿,还退掉了他家的钟点工,从早忙到晚,就是不想变成个寄人篱下的闲人。
秦轶因为生病老健忘,本来要去厨房倒水结果转去卫生间放水,还经常忘吃药,有了杨果实就好多了,不记得的糊里糊涂的她都记着,没事就陪他说说话,抑郁症的人最怕一个人胡思乱想,以前秦轲要上班照顾不来,现在杨果实全权负责。
论坛的八卦楼也来不及打理了,果子老师就此消失。因为杨果实母性泛滥,天天想着法给秦轶加餐,几种谷物磨成粉的饮品,秦轶先喝,秦轲如果早点回家运气好,还能喝到点剩的。
有一天,秦轲终于忍无可忍在餐桌上说:“我再带秦轶去检查下情况。”
杨果实放下给秦轶剪鸡排的幼儿辅食剪刀,担忧地说:“如果加深了该怎么办?”
秦轲磨着后槽牙,桌上报纸的一角被他捏得皱起:“那就送去国外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