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刘大凯在市区租了一套房子,月租350元,贵是贵了点儿,可刚上初中的儿子上学就方便了。这年月,孩子读书的事是第一重要。在市郊上班的刘大凯,每天乘公交车早出晚归,一开始觉得有些累,有些苦,渐渐就习以为常了。尤其每天在路上和车上,见到花花绿绿打扮入时的女人,刘大凯的眼球忙死了,感觉一路风景真好。
到了家,感觉也非常不错。倒不是妻子王琴有多么漂亮,而是对门邻居是个既靓丽又有气质的大美人,她和王琴很投缘,经常过来串门、聊天。有时,刘大凯回家后,这个美邻居还没走,自然也跟着聊上几句。这时,刘大凯总要瞄一下女人的胸部;而在女人出门时,他瞄的又是臀部了。从王琴的嘴里得知,对门的女人叫李晴,中学老师,夫妻分居三年,没有孩子,丈夫在上海某科研单位工作。这让刘大凯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再见到李晴时,神情就有些不自然了。
要说刘大凯这人什么都好,工作努力,待人热情,勤俭节约,可就是有点儿好色。他曾借着公款请客
首先,他将对门家该是男人干的活儿全包了,其次,每当自己家里烧了什么好吃的,他总是要请李晴过来品尝。李晴是单身居住,吃饭有一顿没一顿的,邻居的热情让她没话可说,礼尚往来,她常常给刘大凯的儿子小明带些学习辅导材料,偶尔还邀请刘大凯一家人到楼下的小餐馆聚一聚。总之,两家人亲如一家,邻居们都羡慕不已。这正是刘大凯所需要的。
这个周末,王琴带儿子到九华山游玩,周日晚才能回家。刘大凯觉得机会来了。送走妻儿,他就急不可耐地敲开了李晴的门,半开玩笑说:“这两天我也是单身汉了。”心里想,常年夫妻分居的女子,本该对男人有兴趣,更何况我刘大凯也相貌堂堂,还给她帮过那么多忙。没想到李晴的反应很平淡:“你成了单身汉,我家的人倒是多了,等会儿同事们要来我家玩,都是女的,我就不请你了。”刘大凯听罢,只得扫兴地回去了。更令刘大凯扫兴的是,上午并没有什么人到李晴家来,倒是听到“咣”的一声关门,他目送李晴出了楼梯口。总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吧,他从台历上扯,匆匆草书:“今天晚上,我到你家来玩。”插到李晴家门上。刘大凯坚信,即使不署名,李晴也能认出他的字。晚上9点许,听到对面咣当的声音,刘大凯知道李晴到家了,他既紧张又兴奋,盼着李晴能主动过来,那样的话,自己就处于有利的地位了。可惜10点过后,仍无一丝动静。难道李晴没看到纸条?不可能。难道她故意装着不理?也不近情理。刘大凯翻来覆去睡不着,猜不出李晴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心。
翌日清晨,刘大凯将李晴堵在了门口。“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说这话时,他发现李晴的眼睛也是红的。“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们都是结过婚的人,还是不走这一步为好。”李晴把刘大凯让进了门。“没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夜情,婚外情现在正流行着哩。”刘大凯说完就向李晴扑过去,李晴机敏地让过,直摆手,一个劲地说不要这样。可刘大凯还是抓住了她的手。这时,李晴不再挣脱了,只平静地说:“你真想来点儿婚外情?是真的,我也奉陪。不过今天我与同事约好逛商城,下周内我肯定约你一次,我保证。”
美女终于被征服了。刘大凯那个激动呵!转眼就到了星期一,刘大凯并没接到美女的电话。星期二,还是没有。到了星期三中午,刘大凯正想着李晴是不是把手机号码记错了的时候,手机响了。正是李晴。她的话讲得很干脆:“立即来我家卧室,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刘大凯兴奋不已,立马打的回家,转眼就到了楼下,他行色匆匆,脚步轻轻。上楼一看,自家的门关得铁紧,李晴家的门虚掩着。稍稍迟疑,他还是跨进了李晴的家门。浴室哗哗的冲水声,诱得刘大凯真想扑进去。他按美女吩咐进了卧室,坐到整洁如新的床上,又俯身闻了闻床头的枕头,好香呵,想到马上就要在床上和心仪已久的美女同枕相拥,刘大凯的身体都热得快爆炸了。突然间,他又闪出一个念头,你李晴能在卫生间里洗澡等我,我刘大凯为什么不能在床上躺着等你呢?于是他铺开丝棉被,脱掉外衣,忽地钻了进去。为了营造气氛,他还将头脚都捂了起来,在幻想中等着美女出浴。没一会儿,浴室的门开了。最最激动的时刻就要来了,刘大凯情不自禁地将身子弯成一个问号。美人越来越近,脚步直逼卧室,声音也出来了:“小李你真有意思,请我来洗澡,自己却跑到床上蒙头大睡。不过,这太阳能热水器就是好,既不耗电,洗得也痛快。”
这回,刘大凯真的不敢露面了,传入耳膜的分明是妻子王琴的声音。他在被窝里有点儿发抖,一阵极度的慌恐,使他将被子愈捂愈紧。“别再捉迷藏了我们……”王琴用力掀开被子,一下目瞪口呆。正要大发雷霆,梳妆台拐角上的闹钟铃响了。钟是普通的小闹钟,可钟下面压的那张纸条却不普通:亲爱的邻居,原谅我导演了这场闹剧,但我也是被逼无奈。详细的原因请刘大凯陈述,我就不赘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