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的容貌实在是太靓了,靓得使人心里发颤,后来姑父的背上就被画上王八。二姑和姑父觉得在村里实在呆不下去了,就跑进城里转包了一家小饭店,姑父负责跑外,二姑主内,由于二姑人长得漂亮惹眼,加之经营得法,生意做得挺红火,半年下来银行里就存进了一大笔钱。
这天小店里来了一拨人,二姑一如既往笑脸相迎,给他们端上了可口的饭菜,刚要转身离去,觉得屁股上被人摸了一把,回头一看:“哟!原来是刘哥呀!”
女人一漂亮,难免就会招来一些狂蜂浪蝶和下流的调侃,像这样的场面二姑自开店以来不知经历过多少次,早当是家常便饭了。人活一辈子哪能不碰上点小插曲,该忍就忍着点。刘某见二姑非但没有翻脸,反而笑吟吟地回到厨房忙去,断定二姑是个风情中人,就借故找点水喝,跟着二姑屁股后头撵进了厨房,没话找话跟二姑搭讪:“大姐一天能赚多少钱哪?”
“小本儿生意,赚什么钱哪,不就为了两张嘴嘛!”
“大姐长了这么一副漂亮的脸蛋儿,干这个不是太可惜了吗?不如在城里换个有钱的主儿,吃香的喝辣的好好享受享受,省得遭这份罪呢!”
二姑随和地应道:“天生一个薄命人,哪有那样的福气呀!”
刘某色眯眯地凑近二姑的身边说:“要是有人愿意呢?”
二姑嘻嘻一笑说:“刘哥逗俺玩儿呢,哪有那样的美事儿!”
说话间又有几个人走进店来,二姑借故应酬去了。刘某扫兴地回到桌旁随便吃了点饭,扔到桌子上几个钱就领人出了店门。刚进店的那伙人当中有个姓胡的,是县城里有名的地痞,谁也惹不起,但对女人相当温柔,像苍蝇见血,叮上就不挪窝。他常到店里吃饭,早就把二姑的姿色瞄上了。他刚坐下,一双淫眼就直往二姑身上撒去。二姑认出了胡某便打了声招呼,含笑来到桌前恭候叫菜,胡某趁机用肘头向二姑的小腹处顶去。二姑嫣然一笑又去招呼别的顾客了。
吃完饭,胡某磨磨蹭蹭不肯离去,二姑早就看在眼里,心里直翻腾。胡某一边慢腾腾地掏钱一边跟二姑闲侃,当二姑伸手接钱时,他顺势握住二姑的手,二姑急忙抽回手,涨红着脸四下顾望:“别别!胡哥你别这样,让人看见多不好!”胡某问二姑怕被谁看见,二姑忸怩着四下望了一眼说:“就是俺家那个呗!想这号事儿也不分个场合,不管有没有人就瞎扯,要是叫他看见俺可就没命了!”
他桌子一敲:“他敢!我他妈宰了他,马上就领你走,不开这个鸡巴鬼店!”
二姑搔首弄姿、含情脉脉地说:“哎哎!小点声,好赖他是俺男人!那样做可不行,那不叫人家笑话死,还让俺在这里怎么混下去,你要是有这意思,瞅他不在的时候就多过来几趟,偷偷摸摸地那多有兴趣儿,干什么还要害死人呢?”胡某望着二姑:“操!那多没劲,远水解不了近渴,天天搂在被窝里多带劲儿!”
“大哥长得这么帅俺心里也惦记着呢!就怕大哥不稀罕俺。其实俺早就跟他过腻了,想走又不敢走,就怕再遇上他有麻烦,想弄死他吧,俺一个女人家又没那个胆量!”胡某问二姑:“他现在在哪?我马上帮你宰了他!”二姑向四处扫了一眼说:“不行!大白天的,让人看见就坏事了!最好晚上等他睡着了,悄悄地别弄出动静,把他弄死拖出去扔进大江里,神不知鬼不觉地那多安全呀!”胡某性急地说那就今晚,你就说怎么干吧!
“不行不行!太急了,得好好计划计划,我看这样行不行?大后天晚上十一点半以后你悄悄地过来,俺给你留着门儿,为了便于认出你……在外间屋里等一会儿,千万别进俺睡觉那屋。等他睡实了,俺给个信号你就进来,完事儿了俺就跟你走,去哪都行!”胡某听得心花怒放,称赞二姑有心计,便急忙把脸凑过来亲二姑。二姑嘻笑着推开他,羞答答地说:“哎哎,快撒手,看你个馋猫样!三天都等不及了,到时候什么都是你的!”二姑好不容易把他给劝走了。
刚过十几分钟,先前走了的刘公子又转回店里,凑到二姑跟前就要动手动脚,二姑左躲右闪讪笑道:“好饭不怕晚,你着什么急?俺家那个好像看出点儿门道了,这两天他肯定会盯着俺……”说着,她凑近刘某耳语一番,听得刘公子心花恕放,发疯似的把手伸进二姑的衣襟里连掐带捏。二姑羞红了脸急忙挣脱他的手:“哎呀呀!行了行了!你们男人就没一个老实的,见了女人就像猫见了鱼,咬上就不撒口,人家身子还没‘利索’呢!你急也白搭,这事哪有那么顺当的?以后有机会管你个够!”二姑好歹把他打发走了。
二姑跟胡某约定的时间说到就到。晚上刚到十一点半,一条黑影悄悄拉开房门,借助门外泄进来的微弱光线,他隐隐约约见一个穿白衣服的人蹲在墙旮旯里,先是一惊,瞬间又镇定下来。心想看起来这小娘们儿说得不假,不是在哄我玩儿。他盯着白衣人心里一阵窃笑:小样儿!老子今晚就是冲你来的,你的女人都想整死你,你他妈还有心情猫在这盯梢呢!好吧!既然你有了准备,哥们儿就先陪你玩会儿!他一不做二不休,迅捷地抬腿照白衣人就是一脚。白衣人“哎哟”一声双手捂住头一屁股坐到地上,脑袋一阵眩晕两眼直冒金星。他见来人刚进屋抬脚就踹哪敢怠慢,慌忙忍痛起身迎战,对准来人狠狠就是一拳,捣得对方一趔趄,那人敏捷地回手对着白衣人的脸上打来一拳,这一拳打得白衣人鼻口流血,他用手抹了一把,咬牙切齿扑了上去,岂料黑衣人灵巧地向旁一闪,白衣人扑了个空,由于惯性作用,他一头撞出门去。黑衣人以为他要逃走,心想:想跑可没那么容易,我今晚就是专门拿你性命来的,你要是跑了,今晚我不白来了吗?他急忙追出门外。院中的白衣人稳住身子快速转过身来,一拳打在追出来的黑衣人面门上,黑衣人躲闪不及被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想这哥们儿还真有点力气,看来不能小瞧这个开店的啦,得赶快下手把他干掉,时间长了说不定谁干掉谁呢!他顾不上面部的疼痛,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从腰间拔出刀子向白衣人的咽喉处刺去。白衣人见一道亮光闪来,没等反应过来只觉耳朵一阵疼痛,手一摸右耳垂已不翼而飞,气得他怪叫一声,咬紧牙根踢出了一脚,这一脚正踹在黑衣人的胯下,黑衣人两手捂住裤裆连声嗥叫,踉跄后退几步一下跌坐在地上连呼:“美人儿救我!他这一喊把对面楼上的电灯给喊亮了,灯光透过窗子正好照射在两人的撕打处,借助光线两人紧张对望,同时“啊”的一声惊呆了。
原来,在这撕打的不是别人,正是胡某和刘公子两人。那天二姑对胡某说的那些话,并非要他帮自己杀害姑父,更不是要红杏出墙。开这个店,今天这个痞子来搅,明天那个赖子来闹,为了做生意赚俩钱,只好忍气吞声强扮笑脸、迎接奉送,受尽了凌辱吃尽了苦头,她和姑父两人早就打算不做生意了,还回老家种地去,但又不甘心就这么把门关了,既然买卖不做了,也要狠狠地惩治惩治这俩混蛋。为了计划不致于落空,二姑决定把复仇的时间定在三天后的半夜里。利用两只馋猫喜腥的德性,巧妙地安排二贼相差若干时间来店里,在谁也认不出谁的深夜里,让他们来个狗咬狗,以解心头之恨。胡某身上的白衣服是二姑那天安排他穿上的,一来白衣服夜间显眼,使刘某一进屋就能发现其人;二是二姑在对刘某安排部署时谎称姑父常穿白衣服,让他错把穿白衣服的人当成姑父,使其尽快下手。胡某为了全力讨好二姑,不知其中有诈乖乖按着吩咐照办了。当他进屋后蹲进墙根傻等二姑的信号时刘某也到了,刘某发现他后,以为是姑父在那蹲坑捉他的奸呢,便先发制人踹出一脚。可笑这两个色鬼钻进了二姑为他们精心设置的圈套,两条恶棍老鼠玩猫似的斗了半宿,两败俱伤,当他们认出对方是何许人时方知中计。他们相互搀扶,一瘸一拐闯进店里,要找二姑和姑父二人算账,打开电灯一看,二姑和姑父两人早已人去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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