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是个小姐。20年了,我却怎么也忘不了她,在我的心中香香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姑娘。
20年前,刚从财会学校毕业的我被分配到县里一家汽车运输队任材料会计。上班没半个月,队里一辆运输蜜蜂箱的汽车在河北省境内出了车祸。说是车祸其实又算不上车祸。满载蜜蜂箱的大卡车在经过一座小矮桥时,由于当地刚下过小雨,路滑,驾驶员小周一把方向没打住,车冲下了桥,那桥是个废桥,桥下堆满了淤泥,离地面才40来公分高,车歪在那儿没受多大损失,可养蜂的浙江老板不依了,声称车上的蜜蜂受了惊吓,全呆了,再不会飞出去采花蜜了,要求汽车队赔偿他的一车蜜蜂损失。
接到当地交警大队的通知,汽车队长老钱、车辆管理员强子和我第二天立即带了5万元现金启程前往河北省处理事故。本来这种差事轮不到我的,刚好出纳会计小高的老婆刚生孩子没几天,走不开,所以队长就让我替小高背着钞票和他们一起上路了。
清晨5点,强子开着队里的一辆小面包车载着队长老钱和我出发了,一路大油门紧赶。长到20岁第一次接触到这么多钱,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路途遥远的,要知道万一有个闪失,我八辈子倾家荡产也赔不起。那会儿刚工作的我一个月工资才八十三元五角,5万元对于我来说是一笔巨款。想想好在队长老钱是部队转业的,强子
也不知车开了多久,我搂着装钱的包迷迷糊糊的睡醒了就翻翻小说书,看累了继续迷糊。中午12点多,饥肠辘辘的我们到了一个叫刘墩的地方,在一个停车场停下来吃饭。强子伸了个懒腰对我说,“书公子,下来吃饭吧,今天带你来看看绝色美女。”说完冲我得意地一笑。
我们三人刚下车,一群浓妆艳抹的小姐就花蝴蝶一样围了上来,刚才在车上打盹的队长老钱一看这阵势,不由得瞪了强子一眼,嘀咕着怎么停在这里吃饭。可车一进院子,大铁门“哐当”一声就锁上了,要走是不可能了,只好下来吃饭。
我们被小姐们拥进饭店里,这时我才发现饭店大堂里的长凳上一溜还坐着七、八个小姐,饭店里进进出出的除了小姐就是跑车的驾驶员。驾驶员们边吃饭边和小姐们调笑着,有人不时在小姐胸脯或屁股上捏一把。我们刚落座,队长和强子的大腿上就坐上了两小姐,只见坐强子大腿上的小姐搂住强子脖子“吧唧”在强子脸上啄了一口,“强哥!想我没?”
强子瞟了一眼老钱,见他脸朝着窗外,顺手在小姐高耸的胸脯上捞了一把,“想死个人来情妹妹!”
“说得好听!听说你高升了,快半年不来看妹妹了,还说想着呢,鬼才信!把妹子忘一干二净了吧,你们臭男人都一个德性!”
我从没见过这阵势,慌忙低下头翻我手中的小说书,可一个字也看不下去,只听一个小姐轻蔑地哼了一声,“书呆子!没劲!”
我们的菜很快就上齐了,队长吩咐我们简单吃点就接着赶路,哪知道吃完了怎么也脱不了身,老钱和强子两人一个膀子上吊着一个小姐,嗲声嗲气摇着,“玩玩嘛老板!包你满意!不满意不收费!”
想着包里的5万元钱,我的汗都下来了,正手忙脚乱地准备往队长跟前挪挪,刚站起来,猛地裤裆里被人捞了一把,“书呆子!跟姐姐去潇洒潇洒,包你乐得一辈子都忘不了姐姐。”我窘在那儿,赶紧一手护着包一手护着裤裆,夹紧大腿一个劲躲闪着,“哟!还含羞呢!不会是童男子吧!”小姐们一个个夸张地浪笑着。我不知怎么办才好,正想向队长求救,没想到几个小姐约好了似的,七手八脚就把赖着屁股的我抬了起来。我忙大声喊队长,救救我!声音都变了哭腔。老钱自己也招架不过来了,哪里还顾得上我,我被抬进了饭店后面一个小房间里,门“砰”地关上了。
房间里暗暗的,我定定神,原来灯泡上蒙了一层粉红色的卫生纸,房间里除了一张小床什么也没有。有人把门打开一条缝,“香香!接着!”递进来一叠卫生纸。我拼着命要往外冲,只见那个叫香香的小姐快速用身子死死挡住门,一把箍住我把我搂在怀里,高耸的胸脯压得我头直晕,心更是扑通扑通狂跳不已。
香香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双手交叉着抱在胸前,歪着头用长长的凤眼挑衅地看着慌乱不堪的我。我这才看清香香长着一张好看的瓜子脸,黑中泛着红润。“哪有上门的生意不做的!”说着就要解我的裤带,我一手护着包一手紧紧攥住裤带,但还是被香香推倒在床压在身下,我紧张得脖颈发硬,两眼发直,喉咙阵阵发干,怎么也喊不出来,无比恐惧地与香香扭打着,这时压在我身上的香香在我耳边悄悄说,“听我的,否则你就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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