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吧,我信。”小赵这个时候也放下了碗开始听老金讲起来。
“说这话大概得有个十几年了,那时候我还化肥厂的维修车间上班,由于我在厂里修理机械的手艺还说过去,就在领导的安排之下带了不少的徒弟,就在这些徒弟中有个叫韩保国的小子,我们都叫他国子,这小子在厂子里是出了名的能闹事,有一次因为自行车打气的问题和厂保卫处的人动起手来。”
“保卫处的人多国子一看打不过索性就开溜,保卫处的几个人死死不放一直追出了厂。早先,化肥厂西墙外是一片麦子地,国子跑到这一下就扎了进去,三晃两晃没了踪迹,保卫处的人一看也逮不着人就要回去,就在这时候在那片麦子地的陇上开来一辆火车,这列火车在上面的铁轨走,下面是那片麦子地。车来的时候这么“呜、呜”的一响,国子一下从麦子地里蹿了出来,保卫处一看你这不送上门来的吗按在地下就是一顿暴揍,但奇怪的是揍了半天这家伙连一点喊声都没有,楞苛苛的躺地下随便你打,当时,保卫处的头就害怕了,这个别在是把人给打傻了吧?于是赶紧招呼人把他送到厂子卫生所,厂子里的大夫检查了半天告诉我们这小子的头部压根就没有伤痕,只是屁股和大腿上有几块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