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我该认识你吗?你不是伊芙琳?”我暴躁地叫道,快要崩溃了。
女人吃惊地看着我,尖声问道:“伊芙琳是谁?你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吧?”这时,门外由远及近传来一阵脚步声,女人变得惊慌起来,站起身趴在门上侧耳听了半晌,确定外面的人已经走远了,这才回过头来仓促地对我说:“我得走了,我是听说你出了事一时太心急就跑过来了,其实这个时候还是应该避免嫌疑比较好。”说完打开门慌慌张张地跑掉了。
“等等。”我大叫,急切之下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不小心碰到了打着绷带的左胳膊,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不过我顾不得那么多,几步追出门去。
然而,那个女人已不见了踪影。长长的走廊尽头,道格医生正同一个瘦削的女人向这边走来。看到站在门口的我,医生禁不住叫了起来:“哈里斯,你应该躺在床上休息,怎么起来了?”
医生旁边的女人则发出一声低呼,扑过来一把抱住我,连声说道:“啊,亲爱的,你没事吧?得到消息,我都快要吓死了。”
我用力推开怀里的女人,看着医生问:“她是谁?”这个女人的反应和刚才女人的反应如出一辙,立刻住了口,惊慌地看着我。
医生不安地耸耸肩,说:“这是你太太,伊芙琳。”然后对女人抱歉地说,“哈里斯因为头部受到撞击,暂时失去了记忆,我希望你能帮助他找回过去。”
“你不记得我了?”伊芙琳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哽咽地问。
我懊恼地点点头,心里犹豫要不要说出刚才那个女人的事。
“算了,没关系,我会尽力帮你回忆。”伊芙琳迅速接受了现实,反过来安慰我。她温柔地把我扶进屋坐下。道格医生知趣地退了出去。
我定定地看着眼前这张陌生的面孔,一点似曾相识的感觉都找不到。
“到底发生了什么?昨晚你接了个电话,一声不吭就走了,还把桌上的餐刀揣走了。我担心得一夜没睡。”伊芙琳紧张地问。
“我也想知道,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用力敲击着脑袋,烦躁地问,“我真的结过婚吗?”
伊芙琳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愤愤地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出去。显然我的话伤到了她。
我懊恼地瞪着天花板,搞不清自己究竟是哈里斯还是罗比,还有那两个为我伤心的女人,我和她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这时,小护士敲敲门走进来打断了我纷乱的思绪,她来通知我医生已经为我安排好了脑部的CT扫描。
“赛宾先生,赛宾先生……”一阵轻轻的摇晃将我从睡梦中唤醒,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道格医生的脸出现在眼前。
“你刚才叫我什么?”我疑惑地打量了一下周围,确定自己仍然身处在那间病房中。
一丝讶异滑过道格的脸,他不解地说:“怎么了?赛宾先生,有什么不妥吗?”
“可就在两个多小时前,你还说我名叫哈里斯呀!”我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道格皱了皱眉,用一种异样的眼神望着我说,门外有一名警官想见我,说完转身打开门,一个身材魁梧身穿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来到我床边,严肃地说:“赛宾先生,我是洛杉矶警署的米尔顿,想问问你昨晚九点到十一点间都在哪里?”
“天啊!我不叫赛宾,你不是说我叫哈里斯吗?”我看着道格大叫。米尔顿疑惑地抬头望着道格,道格一脸茫然,耸耸肩说:“他半夜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说自己叫赛宾,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我给他做了全面检查,除了左臂有些骨折,其他没有什么大碍。”
“你说他是自己来就诊的?”米尔顿问。道格点点头,称值班的护士可以作证,何况医院还有监控录像。米尔顿点点头,回过头看着我的时候,眼中多了一股寒气:“赛宾先生,我希望你能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另外再解释一下你受伤的原因。”
我被搞糊涂了,急得大叫,说自己叫哈里斯,不信可以联系我的太太伊芙琳。米尔顿冷冷地告诉我,他们已经调查清楚我的身份了,我叫赛宾,是一名保险经纪人,独自在洛杉矶生活已经五年了,别说结婚,连女朋友都没有。
“可、可是、刚才,伊芙琳还来看我了,道格医生带她来的。”我急切地想证明自己,“她还说我昨晚接了个电话就出门了,还揣走了桌上的餐刀……”突然我停住了,因为米尔顿盯着我的眼神恶狠狠地好像要吃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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