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噩耗,让英伯查摇晃一下,险些站立不稳。
中将低沉的声线沙哑哽咽,像大提琴弹奏的忧伤,她把那天发生的事复述一遍,“我亲眼看到的,我赶到的时候,他连骨头都不剩了,只留下一块破碎的衣角。”
英伯查脸色倏地煞白,眸子变得浑浊,他激动地紧紧抓住克莉丝汀的手臂,注视她的眼睛,求证似地问:“这是真的?”
克莉丝汀恍惚间看见了英伯查眼中的萤光,在心底祈求这个消息是假的,然后小心翼翼地求证。这个戎马一生的少将,这个硬朗的男人,此时弥漫的悲伤不下于自己。
她狠下心点点头,“是真的。”
英伯查颓然地松开手,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十岁。对于褚遂深和蒯子谦来说,英伯查即师即父。同样的,对于英伯查来说,两人也相当于自己的孩子。
樱郢此时也有淡淡的惋惜,她安抚性地拍拍英伯查的肩。
在来参加晚宴之前,克莉丝汀就把褚遂深和南中之间关系网调查得很清楚了。看到两人此时的表情,她知道她把事实说出来赌对了。
克莉丝汀放缓脚步,开打光脑的屏障,和康斯坦斯在空管仓打开的那个相同。但是中将级别的屏障无疑比上尉级别的安全性高上许多,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