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一天的时间他们在屋里作画了?”罗飞感觉这离奇的情节简直就像在听故事,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莫非就是画的……”
“不错。”空静点了点头,“就是昨天晚上失踪的那幅‘凶画’。它随即就被师傅封了起来,并且明令禁止任何人观看。后来那个人就留在了寺里,师父收他为徒,法号‘空忘’。”
凶画!又是这幅凶画!那里面究竟画了什么?它能改变一个人的脾性,却又被神秘地封存。20多年后,它再次被打开,寺里便接连发生命案,这里面又有着什么样的联系?
一个个的疑问在罗飞脑子里纠缠着,像那散乱纠扎的线团一样,你必须找到其中的线头,才有可能抽丝剥茧般地将其整理清楚。
而这线头,只怕得从空忘出家之前开始理起。
思索片刻,罗飞问:“这个空忘出家前的情况你知道吗?”
空静摇着头说:“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剃度时是有文件记录的,也许那上面会有一些信息。”
“你现在就去查。”
“好,好。”空静满口应承着,转身向前院走去。
这时,罗飞腰间的对讲机响了起来———是周平在呼叫他。
大约8点钟的时候,周平从医院回到了所里,然后他立刻用对讲机联系上了罗飞。在这偏僻的山区里,这种覆盖半径达到5公里的小型电台是惟一的通讯方式。
两人各自向对方通报了自己所了解到的情况,而那幅“凶画”成了其中共同的线索。现场情况的恶化让周平颇为担忧:“凶画”作者空忘的死亡使案件更加扑朔复杂,胡俊凯在山上患病也是不大不小的麻烦。
现在罗飞那里迫切需要增援。周平找到所里的侦察员小刘和法医段雪明,让他们立刻做好上山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