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幕拉下,刘墉看见台上出现几只硕大无比的老鼠窜来窜去,忽然间老鼠不见了,又从台的四周钻出些蚂蚁,蚂蚁顷刻间聚成了团,相互撕咬,眨眼间也不见了。刘墉很是奇怪,“城隍爷,这演的是那出戏?我怎么看不明白!”
“刘大人,不要着急,看完戏在说。”刘墉也就不再说话了。
台上又走出了一位青楼女子,怀抱琵琶半遮面的走到台前,只听她口中唱道。
“人世恩怨多迷雾,玉魂烟消散去,何需兵刃。惊风雨,最怕眯眼看花,难辨遗恨。朗朗乾坤里,明镜高悬,多是歧路盘缠。
如绳窝藏高梁,狠吐腹中液。笼笼蒸雾,直冲其上,出睡床,却是利器抛尽。幸福人家多梦里,已赴阴曹。人生如梦,生死难辨明朗。”
女子唱了一曲,刘墉更是不知所云,而一旁的城隍爷不住的叫好。
“城隍爷,这又是何意?”
“刘大人,岂不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吗?”
“知道。”
“踏破铁鞋无处觅,得来全不费工夫,刘大人,你随我来。”刘墉随着城隍走到了一个密林深处,院内藤蔓交错,乱草疯长,阴森恐怖。刘墉走了几步,忽见一条青蛇从天而降,刘墉拼命的喊城隍爷救命……
刘墉醒了,满头大汗。“老爷,你作噩梦了吧?可把我吓死了。”刘墉擦了一把汗,细细的回味梦中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刘墉不清楚梦中之事与自己所调查的案子到底有没有联系。
刘墉稍微整理了一下行装后来到了陈知县的房间把梦中之事告诉了他。两人参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连日来的案件烦扰,刘墉觉得自己处在一片迷雾之中不能清醒。一天,他叫上了张成想出外散散心。柳绿成林,杨茂遮路,刘墉和张成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五里堡外。刘墉笑了几下,刘墉看到了捕头程庭中。程庭中见是刘大人忙下跪请安。程庭中把刘墉请到了家中。
只因几天来闷热潮湿,程庭中把父亲生前的遗物摆放了一院子,天气好,去去潮气。刘墉随手拿起了一本书翻看起来。
“令尊大人生前是干什么的。”
“一个普通的人,不过,他老人家生前会些拳术就传了我些武术,后来又送我拜名师学艺。他老人家可是没少费心血。”
“令尊大人还是个匠人?”
“对,五里堡的人都说他是个能工巧匠,我知道有些夸张。”
“庭中,我找你有点急事。”此时,吴地保推门进来后就喊了一声。
“不知刘大人在此,五里堡地保吴叔一给刘大人请安了。”
“吴叔一,你天天有事没事的来我家跑什么?”
“庭中,咱们吃的就是这碗饭,有事我能不报告吗。”吴地保向刘墉做了个揖。
“吴叔一,吴叔一。”刘墉在自己的心中默念了几遍,又看了眼吴地保。
“什么事儿,说吧!”
“昨天晚上,堡东老赵家的大女儿被毒蛇咬伤了……”
“我知道了。”
吴地保走后,刘墉走到程庭中的面前,“程捕头,令尊大人的这几本手稿可否借我看两天吧!”
“刘大人,想看你就拿去吧!我这里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
刘墉从五里堡回来之后,翻看了一夜程庭中父亲的手稿。他又把这件案子的来龙去脉仔细的想了一边。第二天,刘墉走到陈知县的房中。
“陈大人,我看这件案子可以结案了。”
“凶手抓到了吗,刘大人?我怎么不知道。”
“稍后你就会知道的,陈大人,马上带蔡家兄弟上堂。”陈知县出去了。
县衙大堂内肃穆凝重,县衙门外人群拥挤,争相观看。
“蔡家兄弟,你们可知道令尊大人的生平经历吗?”
“不太清楚。”
“令尊生前可有人送给他什么礼物没有。”
“时间久了,小人们也记不清楚了,好像老四送给父亲的生日礼物父亲十分喜欢。”刘墉拿起一支笔走到大家面前。
“大人,这支笔正是老四送给父亲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