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她出门准备去打探案子的消息时,在门边发现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被之前那个塑料袋惊吓过的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塑料袋,里面只有一个血淋淋的人头和一封信。
“人头是老板儿子的,信里说,之前店里的那袋肉也是他儿子身上的肉。”专案组负责人说。
“做过同一认定了?”秦玲问。
“做了一部分。”专案组负责人有些为难,“都切成了一片一片的,少说也有几千片,要全做同一认定,不知道得做到什么时候去,技术组的随机提取了一部分肉片,都配上了。”
“哦。”秦玲点了点头,“找到尸源,这案子应该不难破啊?”
“话是那么说。”专案组的人苦笑了一下,说:“可我们现在连被害人的死亡时间都没法确认,外围的排查也没发现有什么人要致他于死地,还是用这种残忍的手法。我们的法医跟我说,有些肉片上发现了生活反应,这意味着……”
“这意味着,他是活着被切碎的。”杜丽的身体震了一下,刚好车子驶过一段路况不太好的地段,不停地颠簸,她很好地掩饰了自己情绪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