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最后四个男人看着一桌子的菜的时候,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的男人得意了,一道一道菜地给他们介绍:“这叫什么,姜葱鸡,红烧鱼块,这是醋,醋溜里脊,这叫什么成汤,还有这是——啊油?什么油?”男人望向她。
“蕈油松花蛋。”她轻轻地答。
“对,蕈油松花蛋。”他傻嘿嘿地摸了摸光溜溜地脑勺,指着最后一道菜,“这是,这是啥子?俺,俺,不,我,我没吃过吧?”
“这是用你兄弟拿来的臭豆腐炸拌松花蛋,我也是第一次做,不知道成不成。”她显得有点慌乱,看了客人一眼,注意着他的反应。
“臭豆腐?”他疑惑着,伸手抓了一把塞到嘴里,咂着,点点头,“成,你还真行,哎,你们也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三个男人三只手,都伸进了菜碟子里,把她精心弄好的摆设弄地一团糟糕。
她仿佛是喉咙里塞进了一只苍蝇,觉得恶心。
“成,真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