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车子没找到,最可能的地点当然是在车子里。”我回答说,“也可能是他和凶手约好在砖窑见面谈什么事情,在那儿被害。”
“嗯。都有可能……”师父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那么,分尸会是在哪里呢?”
“砖窑。”我很确定的回答,“这种事情肯定要找个没人的地方看,和焚尸一起干再合适不过。另外,砖窑发现了溅落状血迹,确认是死者的,也算是个旁证吧。”
“对。”师父的眼睛又在屏幕上扫视起来,“那拎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恐怕谁都会害怕吧?”
“这也是我最奇怪的地方,”我摇摇头,“我们把砖窑附近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没找到这个人头,难不成给带到别的地方去了?”
“这儿。”师父没接我的话茬,突然用手指点住了屏幕上的地图,“去这儿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