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田野里响着刷刷的麦浪声,还有各种样的虫鸣蛙叫。马嘉西走着走着,忽觉耳后一阵酥麻,好像有什么虫子在耳垂后面叮了一口。一阵尖锐的刺痛。
她顿时咝地倒抽了一口冷气,本能地一手拍上耳后。
王希贤便也停住了脚步:“有蚊子?”
乡间生态环境好。田里的蚊虫要比城里的厉害好几倍,叮上一口又麻又痛,挠都不能挠。
手指间没有一点异物感,好像没拍到。马嘉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黑灯瞎火的又看不清。只好自我安抚地摸了摸耳后。一阵细微的刺痛像电流一般,迅速地窜进了大脑。
“啊!”马嘉西忍不住低叫了一声。心道,这蚊子也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