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叫救命？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贺嘉感到惊诧，身体竟然抖了一下，急切地问：“声音从哪里传来的？”
“感觉像是巷子那头，”门卫漫不经心用手指着巷子另一端，也就是刚才他们走过来的方向，门卫懒洋洋地说，“但是——又像是从那墙后面传过来的——对面是个廉租房小区，大门不在这个巷子里。”
贺嘉和草婷都转过头，看着斜对面高墙后面的建筑群。
那里也是这种破旧的多层建筑，像一个个堆在一起的火柴盒，建筑密度很大，居住环境看起来很糟糕。
“声音到底从哪儿传来的？”贺嘉有些着急。
“夜里风大，我怎么说得清楚！”门卫不耐烦道。
贺嘉抬头朝四处观察了一番。“对面小区住的是些什么人？”
“那种地方能住什么人？外地人呗——这些外地人为了钱啥都干得出来！”这个本地口音浓厚的门卫，脸上有明显的“本地人优越感”。
“对了——那晚，你有见到一个个子瘦小的男生从这里经过吗？十六七岁的样子，看上去很颓废。”贺嘉跟着随口一问。
“没注意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