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呀，当时警察调查时只说贺玲离家出走了，学校师生都认为是我们姐妹经常欺负她，这事闹了很久，连你也是被逼转学的吧……你为什么提起这件事？”
曾霞露出疑色。
“我想为贺玲搞一个三周年祭，想请你也参加。”江一波语气很诚恳。
“笑话！她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参加？”曾霞终于露出了昔日“大姐大”的锋芒。
“大家同学一场，况且你以前欺负过她，心里没有一点内疚感吗？”江一波毫无惧色。
“内疚？我为什么要内疚？”曾霞脸上不仅没有愧疚，反倒多了些冷笑的表情，“欺负她又怎么样，她的死跟我欺负她有关系吗？你这么关心她，还要搞什么周年祭，你是不是心里有鬼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