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神探贺嘉——你也有比常人还笨的时候——我每天抽烟要用掉一个打火机！”
“切！”贺嘉不满地说，“无聊！”然后走进了烟雾稍微散去的房内。
“说正事——你见到人了？”付燕青熄灭了手中的烟蒂。
“见到了。”
“你说说，世上哪有这么古怪的人——我真怀疑他脑子是不是还没好！”
贺嘉不以为然地说：“有什么好稀奇的——这个世界上的怪人多的去了，在别人眼中你跟我不照样是怪人！”
付燕青疑惑地瞪着年轻的属下。
“现在我可没心思跟你讨论人性——案子到现在一点突破性进展都没有，现在好了，闹出这档子事，上头要我交一份报告，你说我该怎么写？”
“该怎么就怎么写。”贺嘉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写？”付燕青起身来回踱了几步，“那封杀人预告信——这事我一直没跟上头提过，你查到石天博还活着的信息我也瞒着上头，媒体爆料后，我快扛不住了——这下好了，他竟然跑到民政局去要求恢复真实身份，还有，听说省上的人已经准备介入了。”
“那他们恐怕要白忙活一阵了。”贺嘉踌躇满志地说，“我这话可不是地盘意识在作怪。”
“那你什么意思？”
“老付，这案子不可能按照中规中矩调查那套——跟我们这两年来遇到的凶杀案都不一样，我说过——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警方按常规办案的这套全都在凶手的掌握之中，正如他在信里边说的那样，计划和准备了很久，所以按照常规调查取证，最终结果就是现在这样——一封杀人预告信，把所有嫌疑指向一个已经死了医生或者说死而复活的医生，结果呢，却连死者的母亲都不认同，警方也拿不出任何实证能够证明石天博杀死了罗敏聪，但是千纸鹤上的指纹却又证实是石天博本人的，他似乎也洗脱不了嫌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