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他所说的功能区的解释就是唯一的正确的解释,谁知道这种事情竟然有这么多个版本的原理,我应该相信哪一个?也许没有任何解释是正确的,也许谁也不知道真正的原因。
而原因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会得到什么结果。
“你确定你现在真的是最后一个阶段吗?”我几乎是咄咄逼人地问他。
“不确定,”他摊了摊手,“这只是已知的最后一个阶段,说不定还有些变化是我们也没法看到的……”
更加可笑了,我冷笑一声:到头来什么也不能确定。
“好了,别管什么解释不解释了,这到底是不是最后一个阶段也不重要,你只要告诉我,有没有办法让我们恢复正常?”我不耐烦地问--我感到自己越来越不耐烦了,事情怎么变成了这种模样?我真的搞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