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莲听了,一个劲的摇头,她说:“你们不要再查了,这人你们惹不起。我知道她要什么,我……我现在就给她!”
陈玉莲说着大叫了一声,出乎我们意料的是,她突然伸手挖瞎了自己的双眼。由于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们几个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陈阿婆!你这是干嘛?”我显得有些无措。陈瑶叫了救护车,在场的医生赶紧用纱布给她止血。勇哥拍着大腿,欲言又止。
反倒是县令表现得稳重了点,她对陈阿婆说道:“陈阿婆,你安心去治伤。我们不问你了,也不去调查那个人了。”
陈阿婆听了,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十几分钟后,她便被送去了医院。事后,我们三个把自己关在社区的一个小办公室里。这件案子没有师傅掌舵,我们虽然查出了一些东西,但每当要接近真相的时候,当事人都会突发状况,用自残的方式来切断身上的线索。这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是我们调查的方法不对?
“我想她们应该是害怕,才不愿意将凶手告诉我们。”勇哥总结道。
但他的话根本站不住脚跟,如果仅仅是害怕,那么受害人就更应该将凶手的信息告诉给我们。因为,只有我们抓到凶手,才彻底确保她们的安全。
“除了害怕,应该还有内疚。”县令补充了一句,她认为不管是陈阿婆还是罗阿婆,都知道凶手的存在会对她们不利。但是,她们却宁愿承受伤害,也不愿意将凶手说出去。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凶手曾是她们很亲近的人。而她们对于凶手做的一切,也表示理解,似乎觉得是该到了自己偿还的时候。
县令的话倒还有一些依据,可我有个直觉,这个凶手是被人制造出来的。此次案件,我们面对的将是一个不用动手就能杀人的高手。与此同时,我依旧觉得关键的线索还是应该从相册上那个被剪去的人影中去寻找。
于是,我又拿出了这本相册,仔细检查起来。我们三个人眼睛都瞪得大大的,把相册从头到尾看了五六遍。但仍旧一无所获。县令和勇哥都说是我太固执了,或许这本相册根本就没什么意义。我闭眼沉思了一会,忽然意识到,很可能是我们看相册的方式不对。几个当事人都怕黑,也提醒我们千万不要关灯。那么,会不会意味着这本相册也需要在关灯后才能看到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