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天一和邱小福如霜打的茄子一般,都不愿面对这个事实!
“根本没有符合描述的地方!我不要破这个案子啦!我要回家找我妈妈!”邱小福发着小姐脾气。
他们正坐在路边休息,绿油油的田地,绿油油的山,清澈的水,湛蓝的天空,真是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柏油马路热得烫脚。
“感觉南方人是挺有钱的,这么宽的柏油路,也没几辆车。”敬天一也很灰心丧气。
“有钱什么呀!一路的石子,也不修整!”邱小福噘着嘴说。
“挺好的马路,修来修去干吗……”敬天一百无聊赖地搭话,忽然定住了,盯着邱小福道,“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傻呀?我们这一个月几乎把这片跑遍了,一无所获……近二十年来,不管是城市还是乡村,都是翻天覆地地变化着,我们现在脚下踩着的这条路,有可能几年前还是农田,对面那三层小洋房,几年前可能还不存在,还有那信号发射塔,还有那接收器,还有那台球厅……现在有的东西不代表过去存在,过去有的东西不代表会遗留到现在!我们应该在1992年的时候把这儿跑一遍,而不是现在!”
邱小福听傻了,但不一会儿就反应过来了:“我们应该找1992年有庙会、榕树和庙门的地方!”
两个人相视无语,过了好久,邱小福问敬天一:“天天,我们怎么在1992年的时候把这片跑一遍呢?我们没法穿越回去呀!”
敬天一绞尽脑汁想了很久:“我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但我们得先联系老大!”
终于在老大许靖南的周旋下,他们来到了当地的档案馆,找到了一个当地的民俗专家。民俗专家姓张,本是档案馆职工,现已退休。张大爷不拘小节,穿着老头衫,拎着个布口袋就过来了,仔细听了前因后果,说:“92年左右在这地方被拐卖的,如果能确定那棵榕树在哪儿,就能确定他是谁家的了!”
敬天一和邱小福连连点头。
张大爷面有难色:“92年太早了!这都二十多年了,不过档案馆在2000年的时候,专门编辑了一本书,讲当地的庙会文化,每一处庙会地点都拍了照,我把这本书给你们找出来,你们看看有没有用?”敬天一和邱小福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捧着那本根本没啥发行量的书。
他们花了一个星期把书跟自己之前的实地走访做对比,发现前屯、富贵山、鲤鱼泡三个庙会地点符合要求,但他们没去过,因为这三个地方几年前已经拆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