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把妻子轻轻放在床上，为她整理了一下遗体。然后，跑进厨房，拿出了一把菜刀，把刀锋对准自己的手腕，对着死去的龙芸儿说：“我用这双手杀了你，我就把它砍下来，向你谢罪。”说着他就用力向自己的左手腕砍去。
亚战军扔了刀，站在床边，身子挨近妻子的遗体。让鲜血顺着袖口一滴，一滴地撒向地面、撒向妻子的遗体。渐渐地他觉得自己头晕目眩，浑然栽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他又挣扎着爬起来……这就出现了本文开头的那一幕。
一切就这么突然发生了，来不及思考。面对审问他的警察，亚战军泣不成声，后悔莫及，对自己所犯的罪行供认不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