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保?”
她坐直了身子,认真地说:“我很快就发现,自己低估了他。”
“低估?”
“那天傍晚,丁俊文离开时,说是要把几份未完成的研究报告带回所里向领导汇报,其中自然包括我伪造的那份。晚上,我又回了一趟家,发现记有M物化性质的工作笔记也不见了,应该是丁俊文趁我离开书房时,悄悄藏到了身上。”
我胸有成竹地问:“你离开书房,除了想给他下药,也是为了给他拿走笔记的机会吧?”
“是。”她说,“之前我就说了,我要让他顺理成章地带走伪造报告和笔记,以消除我对他的潜在威胁。可是,他却并未因此打消疑虑,反而加重了对我的猜疑。”
“为什么?”我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