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喘了几口气,舔舔嘴唇,摸摸她的脸:“没事,没多想,就是有点累。”
“累了你还不赶紧睡。”她把我扶到沙发上,“别再做什么狗屁采访了!”
说到采访,我瞬间又回想起了叶秋薇。2011年9月12号下午,我在市二院的ICU里见到了她,她告诉我,还有第三个和我们相似的心理高手,而且也是个女人。叶秋薇说了那个女人的名字,但我却无论如何都记不起来了。之后的记忆也越发模糊,我只记得跟叶秋薇聊了很久,后来我离开病房,把调查结果告知了袁主任。再后来——
再后来,记忆就推进到了2011年10月中旬,袁主任找到我,说叶秋薇受到保护,住进了市精神病院。贸然的刺杀会打草惊蛇,他希望我能制定一个计划,在精神病院里利用暗示将叶秋薇解决。但我依稀记得,自己当时的状态似乎受到了某种干扰。袁主任答应给我时间恢复。之后,记忆再次出现了断裂,我隐约记得,2012年的某天夜里,我和袁主任在市郊的一个房子里见了面。他抽着烟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