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了解。”
“哦,你关注的可能只是法医学家,法医学表面上和我们病理系的人同根同源,天天同人体器官打交道,可是隔行如隔山,我们研究的出发点有些不一样,我们是为了人类的健康,而你们是为了人类的安全。”
苏渐补充道:“你说得很有道理,法医学和病理学是有些不一样,所以思维也会不一样。”
项菁菁一边朝前大步地走着,一边说道:“对,就拿这位已故的托马斯·哈维教授来说吧,为了学术研究,趁解剖爱因斯坦尸体的时候,甚至拿走了他的大脑。”
苏渐有些好奇:“你说的是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项菁菁回头说:“当然是。”